谢重星语气认真地说:“玩玩他们,再让他们无所有。”
他看向秦钟越,微微笑起来,问:“你会觉得狠毒吗?对亲人都这狠。”
秦钟越看见他这个笑容哆嗦下,这样笑,分明是在警告他不要说不该说话啊,他义正言辞地说:“不会啊,宋家算你什亲人啊,其实你根本都不用跟他们虚与委蛇,能帮你,不对,爸能帮你,他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看不起他!”
谢重星看他脸真诚,也知道他说是真,无论他怎样,秦钟越都喜欢他。
谢重星心里片柔软,情绪激荡,他垂下眸,低声说:“真很坏,不希望他们过好。”
秦钟越嘿嘿地笑起来,说:“或许你还需要个亲亲?”
谢重星仰起脸,看着秦钟越那双澄澈眼眸,轻轻地笑起来,说:“那就再亲下。”
秦钟越低头,在他额头上嘬口,笑得很有些狡黠,“这样?”
谢重星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装傻,也配合,说:“还不够。”
秦钟越羞涩地说:“知道,你好色哦。”
秦钟越看他不说话,沉吟片刻,说:“如果你觉得亏话,你也可以去闻闻被窝。”
谢重星说:“那倒也不必。”
秦钟越个子高,腿很长,去谢重星上铺压根不用爬楼梯,撑着床板直接就能跳下来。
他大步走到谢重星面前,仔细看他脸,谢重星也没有避开他目光,而是大大方方地抬起脸来,让秦钟越看见他还有些红肿眼睛。
秦钟越问他:“你眼睛怎红?不是又哭吧?”
秦钟越认真地说:“你这样很正常,你妈妈那相当于是被宋家卖给戚家,跟人贩子没什区别,买家可恶,卖家也样可恶。你现在和是家,就算你不出这口气,
这也是老套路,谢重星对此也格外宽容。
秦钟越说完,便低下头去,吻住谢重星嘴唇。
因为在寝室,也不敢吻得太深入,很快两人就结束。
谢重星说:“妈知道爸去世。”
秦钟越被谢重星耳提面命过不要在宋茴面前说谢清河事情,所以知道宋茴不知道,他有些唏嘘,问:“那你打算怎办啊?”
谢重星看见秦钟越注意到他异状,唇角微微翘起个柔和弧度,上前步,抱住秦钟越腰,语气很轻:“嗯,哭,所以你让抱抱。”
他不介意自己柔软伤痛面被秦钟越看见,也希望能被包容温暖。
秦钟越抱住他,拍拍肩膀,声音充满安抚宠溺味道,“给你抱,给你抱,以后把胸肌练大点,这样你就能埋胸,解压!”
谢重星:“……”
谢重星:“那倒不必,你现在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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