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介意亲自让你下去……”易品郭今天头次露出笑容,却是冷岑刺痛人眼。
……
白霄身墨黑色中山服走在空无人走廊上,这里是游轮最顶部,除船主和即将成婚新娘子根本没人踏入,楼下欢声笑语似乎完全被隔绝在外面,白霄扬起讽刺笑意,打开黄金质感门把手,将手中侍从传递而来纸条扬,就飞入室内,脚将纸片踩到脚下,莫测情绪深不见底。
屋内男人穿着身白色新郎服,修长双腿交叠着,手端着杯红酒,听到开门声也没有任何停顿将红色液体缓缓送入口中,精致眼眉稍抬下,果然看到自己想见人,连出口话似乎都带着奇异魅力,自信又悦耳,“就知道你会来,那夜噬魂慑骨你不可能忘。”
“让
家家主身份他不得不到场,偏偏被几个发小找到硬是被拖过来找阮绵绵。
他也不知道那根筋搭错,看到单斋霍那张楚楚可怜脸突然就想到阮绵绵,心蓦地软,就这稀里糊涂将人带上来。
没想到自己那个随手买来玩物竟然对自己最重要人面露轻蔑,虽然离着远没看到两人说什,可只是这样也让易品郭所有火气都冒上来。
阮绵绵冷笑出来,像把利剑样刺得他无地自容,“管管好你人,不要随便放出来乱咬人。”
阮绵绵迈步走向几人,嘴角崩成条直线,目光中镶嵌着失望和冷漠,看易品郭连对视勇气也没,“不然不介意替你教训。”
这句轻语是贴着易品郭说,也没人听到,但所有人都对今天突然异变成凶悍赛亚人阮绵绵行注目礼,等到人走远他们才想起件事,敢情这家伙直以来是装孙子,像纨绔子、扶不起阿斗之类称号也不在乎,把所有人都耍进去,包括他们这群发小?
事实上也确没有其他更好解释,还没人想到什借尸还魂什穿越重生不科学概念,就没人往这方面去想过。
“太……太子……真不知道他是您朋友……”发现易太子眼神对着自己,单斋霍吓得魂飞魄散,这会儿也算是知道自己惹到不该惹人,心里也隐隐感觉到,自己指不定就是个替身而已,易太子得不到正主儿,就把火气撒到自己身上。
“你自己动手吧,”现在这盛大婚礼可不适合闹出什事情,总算易品郭还有些理智。
“……”见周围没个帮自己人,那些二世祖们都带着看戏笑脸,由于甲板太大,根本就没人注意到这边动静,转头看向已经在行驶游轮,底下深蓝海水溅起水花,就像种无形刑法,他真没这勇气跳下去“船……已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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