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毁灭力道是无法估计,也许这血红刺激白霄骨血中疯狂压抑,把捏住余池洋嘴巴,几乎将两颊捏变形,却是握着脸就将人摔到旁大床上,随即强健身躯压上去,将两人之间空气都要挤干。
余池洋发狠摸样,让白霄似乎看到阮绵绵,倔强凶狠像头狼,让人想要剪掉所有爪子将他按在身下,为什选择余池洋,仅仅是因为这是自己唯抱过男人,还是因为他急需通过发泄来抵制脑海中那畸形欲望。
“展机……”白霄温柔抚摸着余池洋脸,眼神空茫带着宠溺呢喃。
这声音如平地起雷,不顾对方震惊,下瞬间白霄呼吸开始粗重,重重咬上对方脖子……
阮绵绵走在油轮走道
余池洋举杯手顿顿,瞠目结舌。
他从不认为稳重冷漠白霄会说出类似调戏话,再者白霄是个再正常不过老男人,有根深蒂固传宗接代思想,也有理所当然,若不是当年自己使计也无法逼其就范。
“白霄,是谁改变你?”余池洋与白霄认识多年,对面前这个突然陌生男人感到丝未知危险。
白霄瞳孔遽然收拢,痛苦神色闪而过,在儿子面前压抑肮脏心思股脑儿倾倒出来,口中不再蹦出个字,快步走不上前将原本悠闲坐着男人提起来,嘴堵住男人嘴,余池洋拼命摇着头,几乎连呼吸都要滞,怔愣注视着面前人。
泼墨黑发,没有感情眼,隐藏在黑暗中如头吞没切凶兽,那抹发泄欲望疯狂在阴影中隐现,交缠口中还有丝淡淡酒味,被把捏住下颚,痛得他眼泪流下来,“TM白霄你发什疯,这里不是你发泄地……呜呜呜啊啊哈”
刚开始还能叫骂几句,猛地关节错位声音,下颚脱臼,几乎就这样被捏下来。
比起力量和战斗力余池洋自然比不过身经百战白霄,武力值根本不在个层面上,“再动就废你!是谁让侍从把纸条给?是谁几年前勾引?这就如你愿……希望你待会还有力气洞房!”
余池洋惊惧奋力挣扎,眼前白霄就像魔鬼,根本不是那个永远沉着冷静泰山不倒男人,那冷岑笑容就如同把刀子扎入心窝里。
如果白霄和以前样,对同是男人身份排斥,余池洋还有心情搞搞色诱什,但现在早没这份闲心,他也有自己尊严,让他当个男人发泄玩物,那是不可能。
余池洋也发狠,箍住白霄中山装下露出胳膊就狠狠抓下去,那尖利指甲将那手臂划开几道口子,殷红血液从手臂上留下来,沿着手腕滑落地毯上,滴滴掉落就像珊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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