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欺骗您,换取您信任,夺取白家。”其实最后,白霄都算是放权吧。
绵绵回想着自己罪状,继续道:“逃避上个世界人事物,故意隐瞒您,躲避您,为目不择手段。”
“对感情不负责任,在没确定之前就答应他人。”
确是事实,不是白霄,谁都没有区别,都是为完成任务硬性指标而已。
时间匆匆划过,也不知跪多久,绵绵忍不住看几眼白霄,悄悄地挪下跪得发麻膝盖,在白霄视线乜过来时候,刚挪到半膝盖硬生生卡住,剔透汗珠沿着额头滑落,汗水刺得眼瞳有些疼,却动不敢动。
“还在不甘心?”白霄掀开鸦羽般长睫,眼底点点寒意尚未平息。
绵绵摇摇头:“只是看到爸有点惊讶,没缓过来。”
其实他很想知道下世这个男人会不会再出现,可现在没人能回答他。
“你当然惊讶,巴不得不来。”太解这东西。
“包括……您吗?”
如果说两世最想要什,那,想要你。
怕你,却也无可救药地沉沦。
白霄抿着唇,长睫落下缱绻弧度,犹如暗夜魍魉般惑人,绵绵看痴。
眼眸深处霎时戾气肆意,却不过掠而过,在绵绵清醒后恐惧目光中又轻笑下,从胸腔中震荡出些许讥讽笑意,指尖使力,几乎要把绵绵下巴给卸下来:“对。”
答应过?
是,这孩子不是他们老辈,没那多束缚,开放很。
既然说是分手,当然是答应过,当然会睡起,当然会亲密。
白霄之前气昏,没仔细思考这点。
那个对他们攻击青年,他
“……”
“你有什好不甘,白家赏罚分明,你做多少错事,要帮你捋捋?还是以为换个地方就不能教训你?”
“……您说是。”绵绵依旧垂着头,安静地回话。看上去没有丝毫攻击性,那细腻肌肤白得好似透着光辉,天鹅般颈项弯着,像是抬不起来般,显得坚韧又脆弱,两种迥异感受融合在起,越发引人肆虐。
“知道为什罚你?”
绵绵吞吞唾液,看上去并没有被罚郁闷,上辈子多去,简直小巫见大巫,也不差这次:“不告而别,弃白家不顾,是不负责任。”
翅膀硬,什胡话都敢说。
绵绵眼眸迸发着前所有未有亮度,心底早就垂涎已久心动蠢蠢欲动。
还不是时候,这是白霄,哪句真,哪句假真能分清?
这世上真有敢要白霄人?也许有,他现在不就在做这胆大包天事吗。
绵绵激荡神色又回归平静,不再情绪起伏得那激烈,那些汹涌澎湃情潮也好像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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