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班那群人什时候这狂野怎不知道。”林酌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卧槽,这谁啊这傻逼,打不过还咬,属狗吗?”
“倒觉得小狗挺可爱。”叶闲看着林酌,慢悠悠道。
“没有在跟你讨论狗这个问题。”林酌慢慢发现叶闲眼神不对:“不是,你讨论狗为什要直盯着?”
“林同学,问你个问题。”叶闲笑越来越掩不住:“般要怎做到,把你抱到床上又不被咬呢?”
昨天晚上叶闲好不容易把林酌扛到床上,刚长舒口气,给他盖被子时候,这人口咬上来。
十班那几个平白无故下手这狠?疯?
“手伸出来看看。”林酌边拧瓶盖边说。
叶闲:“林同学,你可想好,你真要看?”
林酌开始不耐烦:“看啊,看你眼能少块肉吗。”
叶闲笑笑,把手臂从被窝里拿出来:“看吧。”
帘子后面声音很小,小到林酌以为自己幻听。
他在原地站两秒,发现里面人又开始咳。
“十二份检讨,整整十二份啊。”里面那人边咳边说:“如果这都不算爱。”
林酌不知道自己为什感觉浑身膈应,条件反射哗啦下把帘子拉开:“你咳成这样能少说两句吗?”
叶闲把被子往上扯扯,盖住半边脸,目光在林酌手上晃圈,被被子遮住嘴角弯弯:“给买?”
快准狠,还疼。
林酌耳朵下子发起烫来,他还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叶闲胳膊上那个牙印:“所以,咬?”
其实林酌心知肚明,毕竟他不是第次睡着不安分。以前军训跟唐
林酌觉得这个会长太过于磨磨唧唧,跟他说话犹为烦人,但是想着那十二份检讨,觉得自己也不能太过白眼狼,不然欠着这个人情,直没完没没完没。
啊——想起来就可怕。
边想这些乱七八糟,林酌边低头看眼叶闲手臂,顿时愣住。
光洁手臂上什伤痕都没有,只有两条牙印。
牙印?
林酌忽然觉得手里瓶子发烫,伸手放在床头桌上:“顺手而已。”
叶闲坐起来,看眼林酌:“嗯,帮打开下。”
林酌被这无比自然使唤惊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叶闲:“不是……这东西距离你不足二十厘米大哥,你伸下你贵手能累死吗?”
“拧不开。”叶闲伸另只手从枕边拿起眼镜戴上,又轻轻抬抬靠近林酌这边胳膊,看起来可怜巴巴地说:“手疼。”
“操,被打成这样?脱臼?”林酌有点惊讶,虽然说这人看起来掀就倒,但之前那管子抡那几个杀马特时候看起来还是可以应付几回合,不至于完全挨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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