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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关系……有些不般,是吗?”林建业笑着问。
想着林建业在过去时间里,可能在以某种方式解着他举动,甚至连叶闲都纳入目标范围,林酌就阵头皮发麻。
他握紧拳,指尖点点掐着掌心,眼神很暗:“你离他远点。”
林建业似乎是找到突破点。
忠孝礼义廉耻,字字清晰,似乎在不留情地敲打着他胸口。
林酌站在原地,突然像个不知所措小孩子。
跟别人起冲突时候,有人指着他骂些不堪入流粗话,他也能毫不受影响把那人摁在地上摩擦。
他虽玩世不恭,但也没有十恶不做,规规矩矩十几年教育让他被这句指责攻击地内心有些不安起来。
“小酌,知道你留在这里是为什。”林建业慢慢靠近,语气又重新放缓:“是为妈妈,不是吗?”
“好好谈?您好好谈就等于哄只狗样,因为您现在需要,所以您愿意花时间跟在这儿耗。您年纪大,觉得自己该有个孩子在身边服侍终老,才想起来和鑫鑫存在。”
说完,林酌又自嘲地改口:“啊……不对,恐怕您第时间想到只有鑫鑫吧?现在妈把鑫鑫护严严实实,您才又想到,是吗?”
林酌从来没跟他口气说过这多话。
林建业愣愣,本以为林酌还是个青春期天天想着玩孩子,现在才发现这个十几岁孩子把自己看明明白白。
他以前觉得自己曾经在林酌身上留下伤疤,总会随着时间流逝慢慢痊愈,毕竟血浓于水,再怎狠心孩子也没办法完全割断这条纽带。
生意场上那些妖魔鬼怪他都能对付,更何况
林酌怔怔,想要否定:“不是……”
林建业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这样回答,转念又说:“不只是为这个,或许还因为……你那个同桌?”
林酌顿时难以置信地抬头,警戒地向后退。
他本以为这段时间已经躲过林建业,这时候却才发现可能并非如此。
林建业在商业界中驰骋这多年,控制欲和自负感强到让人害怕,怎会就那轻易忘记他想要达到目标。
孩子嘛,总是哄哄就好,哪里有真正记恨父母呢?
但现在他明白,林酌在某方面,真跟他非常像。
比如,分析事情时不带任何感情利弊分明。
“那你想要怎样?继续留在这里?不认这个爸爸?”林建业靠在沙发上,环视圈:“你学费,房子,娱乐花销……包括你身上穿衣服,哪件不是?别人家孩子有这好条件?你拿着钱在这里指责,课本里忠孝礼义廉耻是白学?”
话说完,林建业连带着咳嗽起来,弯身捂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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