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里出来，天色已经暗
下来。
今天阴
整天，到这时候已经是乌云低垂，广遮天幕，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走廊上，林酌拎着书包，抬头看看天色。
轰隆声，随之而来
急促雨点落地声，随风斜飘进走廊。
身后正好曹礼丰锁上办公室门，走过来把手里把折叠伞递给他：“你拿着，哦对有没有钱？打车回家吧估计这雨时半会儿停不……”
曹礼丰：“好，远不说
就说近。上周周测，你那三十八分是不是人考分？啊？满分百五你觉得像不像个人考？”
最近考试太多，林酌自己都快忘自己上个星期这个光荣分数。
他靠在凳子上，心平气和地安慰曹礼丰：“那不是……写作文时候睡着吗，补觉。”
“呵，睡着。”曹礼丰瞪他眼，周遭空气都弥漫着怒气：“你高考也补觉？啊？下次考试必须给考个像样分数来！”
看到曹礼丰又开始阴沉着脸，林酌开始把话题绕回去。
，意味不明地咳声。
林酌在察言观色方面还是很敏锐，他忽然觉得曹礼丰这次有可能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吧，怎
才能不换位置？”林酌问。
“其实也很简单。”曹礼丰笑笑，像个战争时期老*巨猾谈判官：“不过要看你想在现在位置坐多久。”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林酌把伞还给曹老师：“不用不用，有伞，打车钱也有。”
曹礼丰低头看看表，仰头看他：“那你自己回家啊，别给去外面上网瞎玩儿听到没有？”
林酌推着曹老师后背：“知道您别啰嗦——您赶紧回家吧。”
下楼时候，林酌故意装作走得很慢，等看着曹礼丰走过楼梯转角，又转身回到走廊上，从另边楼梯间下楼。
西边出口走廊上，叶闲半靠在墙上，低
“好，这条答应，还有什要求您次说完？”
“还有——”曹礼丰摸摸下巴，缓缓道来：“下次月考，语文成绩不得低于班级平均分。然后是下次月考，成绩最好赶上五班平均分，十月调考成绩达到二班平均分……来给你张纸你最好记下，贴在你桌角。”
林酌：“……”
他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操-
林酌很果断地答复：“办个年卡行不行？”
“行啊，但年卡可能要麻烦些。”曹礼丰慢慢道：“需要条件比较多。”
林酌：“比如？”
曹礼丰：“第，下次考试里，语文必须得给考出个人考分数来。”
“？？？”正在写字林酌笔尖飘，抬头：“老曹同志，以前考分数怎就不像个人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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