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眼顾秋仪,他还坐在那儿抹眼泪。
让他想起在游戏里时候,他问他为什不回家,他毫不犹豫地说他父母双亡,没有家
她在公司身份高高在上,刻薄些没问题,但遇到这种事情,完全就是嫌命太长,家业太大。
顾丹城目光落到顾秋仪身上,他哭得眼睛都红肿起来,可见是委屈至极。
顾丹城掐掐手指,对楚跃光说:“楚少爷,家父催得急,们先走步。”
说完,不容拒绝地带着梁蓉远离此地。
梁蓉表情有些仓惶地说:“丹城,们就这走?得跟楚少爷解释清楚啊。”
“梁女士,你把赶出家门是事实,寒飒哥可以作证,何来颠倒黑白之说?你逼去整容,楚少爷也听到,难道你想说楚少爷也联合起来污蔑你?”
楚跃光听到他喊楚少爷,脸色冷,声音也跟着冷下来,“确听到你咄咄逼人让他去整容,梁太太,把亲儿子赶出家门,又逼未满18岁儿子去整容,这就是你们顾家涵养,你们想逼死他,是吗?”
梁蓉额头冷汗落下来,这种指控太严重,又是楚跃光说出来话,她想狡辩都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顾丹城收回手,目光沉沉地看着梁蓉,“妈,他说是真?”
梁蓉慌张地抓住他手,“你爸不是找吗?走,不要让你爸等。”
顾丹城低声说:“妈,你想怎解释?赶顾秋仪出去不是事实吗?逼他整容不是事实吗?”
梁蓉:“那也……”
顾丹城打断她,“妈,你做过。”
梁蓉愣,恼道:“哪里做过?不都是为你吗?没用废物就应该放弃,这样家里所有资源才能放在你身上,培养你,让你成为更优秀人,们都是为你,你懂不懂?!”
顾丹城垂眸,没有再说话——这种话他从小听到大,已经成为沉重枷锁牢牢地套在他脖颈上。
这时候想顺着梯子下却是晚,顾丹城逼问道:“他说是真?你把顾秋仪赶出家门?”
梁蓉瞪他:“难道不应该赶他出去?他在家里就是个吃白饭,他有点用处吗?丹城,你可不要跟他学,他就是贱骨头,你不样!”
楚跃光、气笑,这都是什人?简直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开口说:“今天算是见识到顾家素质。对亲儿子都能如此狠心,想必贵公司企业文化也不相上下。”
梁蓉听出楚跃光潜台词,脸色大变——楚跃光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他是楚家板上钉钉继承人,他说话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着楚家意思。
这种家事被上升到公司层面,那真就是闹大,梁蓉企图再说些什,顾丹城低声说:“妈,不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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