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
他疑惑看向导演，两个男人跳华尔兹，认真？导演笑容亲切：“这是品牌方
强烈要求，说你俩搭效果好。”
这时姜白听到笑声，转头
看，是陆季天捂着肚子，笑得眼睛都没
：“哈哈哈，
姜白：“……”
他默默摆起姿势，假装对面有他舞伴，琢磨着练起来。
夜越来越黑，雪花连落到青年专注脸庞都比其他地方温柔，顾徐视线从开始，就跟着他移动，掩藏在橘色光线里，是毫不掩藏温柔和笑意，及时提醒姜白跳错舞步。
渐渐。
姜白觉得，有个监督，其实，还不错。
顾徐面色平静：“嗯，现在换
跳女步，你跳男步，再来遍。”不等姜白回应，他拉着姜白手搭在他腰间，“搂好。”
姜白被顾徐这样带，也觉得合情合理，边听顾徐讲解，边学得飞快，跳到第二圈，他就学会。
肯定比不上专业，但拍广告绰绰有余。
不过姜白性格认真，仅仅是学会不行，还得做到他能做到最好，在雪地里跳会儿，四肢都暖和，虽然不太能感觉到冷，姜白还是让顾徐回车休息，接下来他自己练。
顾徐松开他：“你练吧。”
动作晃晃。
分明是强大全能成年男性，顾徐看着，却被眼前之人可爱到，想就这样不管不顾拥他入怀，藏起来，谁都不许看。
想要亲近姜白欲望，越来越压制不住。
顾徐黑眸渐沉，手下收得越来越用力。姜白等半天都不见顾徐有动静，嘴巴张开正要询问：“你……”男人忽而把带过他，将他牢牢搂在怀中，在漫天橙色雪花里蹁跹旋转。
*
途中导演跑来看过几次，到第五次，他觉得效果出来，立即让各部门准备，开拍雪中华尔兹。
四人换套服装。
这次是比较华丽和隆重西装三件套。
白雪，黑西装，红领结，在镜头里构成惊心动魄美。本来原订四人各有个女模特舞伴，现在剧本改成四人独舞，不存在舞伴是雪夜精灵。
拍完，导演声音从喇叭传来：“接下来顾徐和姜白再跳圈，姜白旋转得更飘逸，姜白跳女步吧。”
却没走，退到后面站着，继续看着姜白。
姜白纳闷：“怎
不回车上？你不是北方人吗，对雪也有执念啊？”
顾徐：“没有。”
姜白挑眉：“那你这是？”
“监督你。”
“华尔兹意义是回旋，把手交到最爱人手里，无论多远，都能回到原地。”顾徐抬起两人相握手，幽黑瞳孔深深望着姜白。
姜白心领神会，下意识就来个完美回转。
转完。
忽然感觉不对劲。
姜白停住，眼角微微抽抽：“你教是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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