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里面打开，姜白
脸出现在门后：“进来吧。”
他身后，阳台门大开着，纱帘被夜风卷得唰唰作响。
家政固定来打扫，房间很干净，虽然都是些过
他问：“你们还卖葡萄酒？”
听到他问酒，顾徐看过来，店员回姜白：“卖，这是
家招牌，老板自己酿，味道特别醇厚。”
姜白眼睛微弯：“再加
瓶葡萄酒。”
等出
甜点店，顾徐问他：“不是不喝酒？”
“其他时候不喝，今天可以。”姜白咳嗽声，“今天喝醉无所谓。”
而且这感觉，真相当不错。
绿灯亮，姜白牵着顾徐，和随处可见情侣样，自然在人流里行走。
顾徐没有问姜白要去往何处，姜白想带他去哪儿就去哪儿。
穿过人行道，又走几分钟，姜白牵着顾徐走进家甜点店。
玻璃橱柜里，摆着琳琅满目甜点，姜白这才松开顾徐手，转头和他说：“挑个，今晚给你过生日。”
顾徐在起，他不能再喜欢姜白，陆季天委屈地揉揉鼻子。
只是转念想，姜白选顾徐也不错，不是其他人，是他优秀顾徐哥啊，总比选他不认识人好！
陆季天瞬间又不难过，而且现在他哥哥们公开出柜，肯定非常忐忑，需要亲朋好友支持，他可是他们最亲近弟弟，要是他都不支持他们，还算什
兄弟！
陆季天吸吸鼻子，正要抬头发表他支持，道声音先他步打破车内沉默。
“张师傅，前面路口停车。”姜白说，“和顾徐要下车。”
姜白看眼时间，快十点，他走到路边叫辆出租，带着顾徐去个地方。
那是姜白在清北读书时，买套老房子，在清北后面家属区，步行去清北校园只用五分钟。
姜白五年没来，不过有请家政，每周会过来打扫两次。
没有钥匙，姜白把葡萄酒递给顾徐：“等几分钟。”转身下楼。
三分钟后，咔嚓。
顾徐完全忘，今天是他生日。
幽深眼底弥漫开笑意，他点头：“好。”
橱柜里每个蛋糕都很漂亮，顾徐挑个奶油草莓蛋糕。
正是冬草莓上市时节，白色奶油搭配红艳草莓，看着已经甜美可口。
去收银台付完帐，等店员打包蛋糕时，姜白忽然注意到店员后面木架上，摆着排葡萄酒。
*
夜间十字路口，依旧车水马龙，霓虹灯闪烁，姜白和顾徐戴着口罩站在人行道等绿灯，旁边是汹涌人流。
并没有人发现，刚才导致网络崩溃两位主人公，现在就在他们身边。
只是两个大男人牵着手，还是引起不少人侧目。
姜白注意到，可他无所谓，是他主动牵顾徐，马上重置，他决定任性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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