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听说府里没有女主人,脸上表情不知不觉放松些,连语气也轻快:“伯母和兄长回乡守孝,没能侍奉左右,真是罪过。”
“你又不是丫鬟,母亲身边不缺侍奉人。”陆珩说着,似笑非笑瞥王言卿眼,“何况,个人留在京城,你只想着陪伯母,就不想着陪二哥?”
王言卿被说红脸,心想二哥什时候变得如此油嘴滑舌。她微微怔,觉得这个念头很奇怪,但当她仔细回想时,脑海中那个人影却始终模糊,似乎他就是陆珩这样。
王言卿有些不自在,被陆珩握着那个地方仿佛烧起来。她偏头挽挽头发,
南城兵马司事,和京城勋贵发生些冲突,那些人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竟然在你上香途中设伏。当日在南镇抚司,没陪你起出门,没想到……”
陆珩声音顿住,薄唇轻抿,眼眸深沉,看起来还是无法原谅自己。王言卿反过来安慰陆珩,说:“二哥,你不要自责,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他们存心暗算,总会找到机会。这不是没事吗?”
陆珩看着王言卿笑,琥珀色眼眸微微眯起,越发像泓酒,悠悠勾人心醉:“是啊,幸好你没事。”
王言卿发现她昏迷后,见到人除陆珩,就仅有几个婢女。王言卿内心忐忑起来,试探问:“二哥,为什没见其他人?是不是给府里添麻烦?”
京城众人都说陆珩心黑手黑,将来必遭报应。陆珩知道坊间怎骂他,他毫无负罪,依然行素,逼供构陷随手就来。他对着王言卿扯谎,从头到尾眼睛没有丝毫波动,但此刻听到王言卿话,他这没心没肺人都觉得心疼。
她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却本能讨好府邸里女主人。傅家这些年到底是怎对待她,个十七岁小姑娘,为何会活这般小心翼翼。
陆珩用力按住她手,用行动给她底气:“今年父亲去世,兄长和母亲都回祖宅守孝,本来也要走,但是皇上夺情,命不必守孝,继续留在京城供职,和你便留下来。如今陆府里只有们两个,经常不在家,有什事你自己做主就好,不用顾忌。”
这是实话,但陆珩隐瞒部分。陆松今年八月去世,而傅钺死于二月,时间上并对不上。而且,陆家其他人回安陆也不完全是为守孝,更多是为避祸。
锦衣卫指挥使终究是很得罪人活,傅霆州家属都会被报复,何况陆家呢?趁现在皇帝信任陆家,赶紧走,要不然就走不。
王言卿记不起从前事,但冥冥中感觉今年有位对她很重要长辈去世,而陆珩说他父亲去世,时间因果又对上。王言卿最后丝疑虑也放下,对陆珩再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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