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停在门口,落落大方说:“跟随京城锦衣卫千户陈禹暄大人来梁家吊唁,陈千户十分同情梁家遭遇,派来和梁小姐说说话。”
王言卿说完,见这两个婆子板着脸,副不为所动模样,便给她们示意后面丫鬟:“此行是经过梁家三老和梁太太同意,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问梁太太侍女。”
梁文氏派丫鬟跟着王言卿和陆珩,但丫鬟十分害怕陆珩,跟在后面左右徘徊,不敢靠近。如今看到王言卿朝她比划,丫鬟赶紧低着头,不敢往陆珩方向看眼,鼓作气跑到王言卿身边。短短几步路,丫鬟像是打场仗样,喘着气道:“是太太让她来
那她还喋喋不休给他剖析这久。王言卿沉默,陆珩发觉王言卿不说话,看两眼,很快猜出来王言卿在想什:“卿卿,不要妄自菲薄。查案不是个人事,往往需要多个角度佐证,才能确定最终元凶。你提供线索,也是很重要环。”
王言卿想倒也是,难得二哥请她帮忙,她努力想做到最好。就算她跟不上二哥脚步,能侧面印证二哥推测没错,也是值得。
说话间,绣楼到。陆珩止步,停在绣楼外,对王言卿说:“卿卿,前面不方便进去,你个人可以吗?”
王言卿点头,她学过拳脚,对上成年男子都有战之力,何况这些内宅女眷?陆珩将个哨子放到王言卿手里,很郑重地看着她眼睛,说:“你个人千万小心,如果遇到事情立刻按响这个哨子,进去找你。不要逞强,知道吗?”
这个哨子是锦衣卫之间独特联络方式,王言卿将东西收入袖中,抬头对陆珩笑笑:“二哥,你最近怎变得这小心?没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陆珩怔下,马上意识到王言卿说是傅霆州。她没有记忆,但些认知还留在潜意识里,比如,傅霆州以前也会单独把她留在什地方,并不会像陆珩这样千叮咛万嘱咐。所以,王言卿才下意识觉得陆珩变。
陆珩不能解释,认下这个闷亏,笑笑说:“你病还没好,放心不下。就在这里等你,去吧。”
陆珩眼如秋水,温柔从容地注视着她,仿佛无论王言卿什时候回来,他都会在这里。王言卿回头望他眼,轻轻道:“那走?”
陆珩点头,视线直没离开王言卿。王言卿心想二哥最近怎变得婆婆妈妈,都让人肉麻,可她向前脚步却安稳许多,因为她知道,背后有人直跟着她。
王言卿逐步靠近,绣楼外守着两个婆子,她们早就发现王言卿和陆珩,此刻发现王言卿还往近走,远远就呼喝道:“太太有令,不允许靠近绣楼。你是哪儿来人,来这里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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