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言卿点头，“既然你们没话问
，那来问你们。十
月十九，也就是梁太太在绣楼抓到男人那天，你们在做什
？小姐午睡，你们应该寸步不离守在旁边，为何能让外男进入内宅？”
丫鬟们尴尬，其中个扎双髻
说道：“冤枉啊，小姐惯有午睡习惯，下午总要睡到未时。那天看小姐睡着
，厨房又要人帮忙，就去，打算等小姐睡醒时再回来。”
另个丫鬟也说道：“也是，去烧水。”
王言卿看着丫鬟表情，瞬间明白。她仿佛在这种环境中生活过很久，很解这些后宅官司。这些丫鬟说得好
挡住。梁芙从妆奁底部扒拉出粒珠子，递给王言卿。王言卿拿起来看看，珍珠大概黄豆大小，颜色很新，中间穿孔，看起来像是什装饰上东西。
王言卿低声询问梁芙：“这枚珍珠能带走吗？”
梁芙点头应。这种碎珍珠不值钱，便是送给王言卿都没什。王言卿借着身形遮掩将珍珠放入荷包，动作又轻又快。王言卿做这番动作时正好挡住丫鬟视线，如果她们再走回窗边，那就太刻意。王言卿顺势坐到梳妆台边，装作换个谈话地点，问：“之后，还发生过什吗？”
梁芙见王言卿坐下，她也跟着坐好，说：“随后二弟就跟着太太回娘家，自己在房里打发时间，快傍晚二弟和太太回来，到前面吃饭，饭后和丫鬟说会话就睡觉。第二天也是这样，哥哥不在，也不好出门，便自己在家里消磨时间。第三天时候，中午睡觉，醒来后太太就说私通外男……”
梁芙回忆起那天事情，神情又变得痛苦。王言卿按住她手，说：“好，明白，你不必想那些事。回去后会如实禀报，你要好好活着，不要想不开，相信大人们定会还你个公道。”
梁芙以为王言卿话中“大人”是陈千户，感激道：“多谢陈千户。姑娘，你能不能请陈千户帮忙，找找大哥？他出门很久，以前他出去游山玩水，最多五日就回来，从没有离开过这久。”
王言卿只是应道：“好，们会尽力。先走步，你安心休息吧。”
丫鬟们没料到王言卿这快出来，慌忙站好，脸上还残留着慌张。王言卿拉门，目光从丫鬟们脸上扫过，言未发，回身对梁芙说：“梁姑娘，留步。先走。”
梁芙恋恋不舍和王言卿道别。王言卿下楼，梁文氏丫鬟前后看看，蹑手蹑脚跟在王言卿身后。王言卿走下台阶，拂拂裙摆，说：“想知道什大大方方问就是，何必像看犯人样跟着。”
丫鬟们尴尬，干笑道：“姑娘误会。奴婢怕怠慢贵客，这才跟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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