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问:“卫所里有侍女吗?”
属下听着都愣:“侍女?指挥使您是指女探子吗,这些人都在外面,并不养在卫所。指挥使有什吩咐吗,属下这就去召人。”
陆珩摆手:“不用。厨子里,总该有女人吧?”
属下不明白陆珩想问什,讷讷道:“保定府人手,属下也不明白。应该是有吧。”
“叫个厨娘去给客房送饭,今日她不用做工,全天候在客房,有什吩咐立刻去办。”
所以陆珩对痛经可谓无所知。
这是陆珩第次,这近距离地接触到女子私密。王言卿大概就是会腹痛那类女子,他不清楚这些事,王言卿说没事,他也只能暂时相信。他扶着王言卿躺倒,看到她像婴孩样将自己紧紧抱住,脸色煞白,细眉紧紧拧着,额头上满是细汗。
王言卿似乎不太愿意他留在这里,睁开眼,有气无力看他眼,说:“二哥,没事,你出去做你事情吧。”
陆珩看着她表现,实在不相信这叫没事。他仔细盯着王言卿脸,问:“很不舒服吗?用不用叫人来陪你?”
“不用。”王言卿脑子里仿佛有什影子,些声音对她说每个女子每个月都要来葵水,有什妨碍,用这种事缠着男人才是没皮没脸。她不知道这些声音来自何方,但她自然而然地,脱口说道:“直都是如此,自己明白。二哥,你快去做正事吧,不用管。”
属下终于懂,指挥使绕半天,只是想给那位王姑娘送饭?早说啊,何必兜这大圈。属下抱拳,下去安排人手。陆珩心知有人看着她后,多少松口气,也能安心去处理梁家事。
昨日京城来陈千户到梁家吊唁,待下午,梁文氏送贵客出门,好容易歇口气。她这半天劳心劳力,精力实在跟不上,就打算明日再去盘问看押梁芙丫鬟。可是梁文氏没想到,锦衣卫比明天来得更快。
大清早,天色还是黑,路上没几个行
在这种事情上王言卿话语权确实比陆珩大得多,她说没事,陆珩也不好再问。他起身,给王言卿拉好衣服,说:“好,你先睡吧,会来看你。”
王言卿像是如释重负,连忙点头。陆珩看在眼里,按而不发,他出门后,京城跟来锦衣卫已经在外面候着。见他出来,所有人都松口气:“指挥使,梁榕尸体已经安置好,接下来要怎办?”
证据已经俱全,只剩下收网捕鱼。陆珩看眼天色,东方泛起微光,天快要亮。陆珩说:“去搜查梁家,逮捕梁文氏、梁彬,带回衙门问话。”
“是。”
属下抱拳,转身欲走,陆珩却细微咳声。属下觉得不对,停下来问:“指挥使,还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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