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所以他想享齐人之福,讨你回去做妾。”陆珩自己都佩服自己,他可真是个编谎人才,这套说辞时间、逻辑样样吻合,甚至连傅霆州反应也能解释。傅霆州也不是傻子,陆珩知道没法避免王言卿和傅霆州见面,干脆先行步诋毁傅霆州形象,等他信誉在王言卿这里完全崩塌后,就算傅霆州拿出再多证据,证明他才是王言卿养兄,王言卿也不会信。
陆珩心里叹服会,握紧王言卿手,说:“别想他。你坐车整天,应当累吧,快回去歇会。先去南镇抚司看眼,等晚上回来陪你。”
王言卿点头,乖巧地收回手,目送陆珩离开:“二哥,你快去忙吧。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陆珩走出很远,回头,还能看到道莹白色影子立在廊下,察觉到他视线后还对他挥挥手。陆珩淡淡笑笑,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禹暄也回头望望,压低声音对陆珩说:“指挥使,镇远侯到底想做什?几次三番冒犯女眷马车,太过分。”
陆珩也听到,他讽刺地勾下唇角,轻飘飘说道:“不用管他,个跳梁小丑罢。”
陆珩以往出外差回来,都是直接去卫所,但今日还带着王言卿,他让陈禹暄带着卷宗回南镇抚司,他则调头,先送王言卿回家。
下人麻利地拆除门槛,马车驶入陆府,停在二门前。王言卿不需要丫鬟扶持,自己提着裙摆走下马车。她见着陆珩,就紧紧蹙着眉,告状般说道:“二哥,你说没错,那个人果然卑鄙又轻浮。”
这里是陆家内院,不必担心被人听到看到,所以王言卿不再掩饰,直接表述自己对傅霆州不喜。陆珩明明听出来,却还装作不知道,故意问:“你说谁?”
“还能有谁?”王言卿气鼓鼓走到陆珩身边,边走边骂,“自然是傅贼。哪有人在城门口不依不饶要看别人家女眷?你都明确拒绝,他竟然还不收敛,在马车经过时和说话。当时顾及二哥颜面,忍下来,要是还有下次,绝饶不这狗贼。”
陆珩心情极度熨帖,还装模作样地劝王言卿:“他行事就是这般无状,卿卿莫要生气。他今日没见着你面,还不算发疯,等日后他见你,肯定闹得更难看。将来他胡言乱语,卿卿可不要信他。”
王言卿点头,原来二哥说傅霆州见她面就死缠烂打时,她还不太信,以为是二哥夸大其词。没想到今日见,这竟是真。陆珩和傅霆州对话时王言卿也听到,她想到二哥恭喜傅霆州新婚,奇怪地问:“二哥,他要成婚?”
陆珩没有提傅霆州在给祖父守孝,语带过:“快。”
王言卿听后越发恼怒:“那他还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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