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说完，期待地看着陆珩。但陆珩没表态，只是问：“然后呢？”
二哥没说她猜
对不对，王言卿略有些失望，继续说道：“
先问
守夜宫女崔月环。本来没怀疑她，去找她只是想从她身上排查嫌犯。没想到，她表现却很可疑。”
陆珩对此很感兴趣，手指划过王言卿发丝，示意她继续。王言卿
边回想，边缓慢说：“问她在守夜之前，是不是误食什
东西，她当时表现很奇怪，似有压抑，却并不承认。个被打板子人，听到自己可能被人算计，应该愤怒才对，她怎会那平静呢？觉得可疑，就用话试探她，记得当时说是茶水、糕点、零食，注意到听到糕点时，她眼睛眨动变快，睫毛朝下收敛。她在心虚，而且问题多半出在糕点上。后来又询问她闹鬼细节……”
王言卿细微地停下，陆珩最开始不懂她为什不说，他看着
。她第二次听到鬼叫时候着实吓到，只不过她顶着高人名头，不敢表现出来，没想到，陆珩却发现。
王言卿嘟嘟嘴，仗着自己闭着眼睛，自欺欺人道：“哪有，才不怕。”
陆珩看着她表情，忍俊不禁。他进去时，她手都是冰凉，还嘴硬？陆珩无意戳破她，说：“好，是误会卿卿。你白天问到什？”
看王言卿这样时半会也睡不着，不如说说话。王言卿提起这个就精神，睁开眼睛道：“二哥，今天发现两个可疑人物。”
“嗯？”陆珩低低应声，手指压在王言卿鬓角，不知道在按摩穴位还是摆弄她头发，“是谁？”
“个是二十九那天守夜宫人，名崔月环，个是疑似在张太后宫里遭遇不公小宫女，名秀葽。”
陆珩记得他也询问过守夜宫女，那时候她可什都不说。陆珩叹声，问：“卿卿为什怀疑她们？”
王言卿细微地调整角度，在陆珩腿上找个舒服位置，说：“先谈动机。今夜听到声音就跑出去，可是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物。现在还不清楚对方是怎做到，但能布下这大局，想必花费心思不少。他为什非要装鬼呢？装鬼本身就代表种弱势，并且反映很强报复心理。说句大逆不道话，如果是皇上或者蒋太后想要报复张太后，根本不会选择装神弄鬼。”
王言卿说到这里微顿，眼睛飞快地往窗外看。陆珩屈指，轻轻敲王言卿额头下：“原来还知道怕呀。宫里不同家里，下不为例。”
王言卿自知理亏，结结实实让陆珩敲下，嗯嗯应是。她接着刚才思路，说：“所以，想出这个办法人，应当是地位比张太后低，却又对张太后有着深仇大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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