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眼里,到底不是外人呢,还是不是男人?
陆珩内心时不知该作何是想,他克制地转过眼睛,盯着手中卷宗道:“随便看看。”
王言卿突然想到什,走到桌边翻找:“有本卷宗白日看半,里面和清虚观有关。记得就放在这里……”
她俯身,衣领不由散开。陆珩居高临下,低头就能看到她衣领间雪白皮肤,顺着脖颈往下,甚至隐隐能看到莹白起伏。陆珩喉结微动,最终将视线转到旁边,握拳抵在唇角,低低咳声。
王言卿抬头,陆珩刻意看着旁边,说:“你要找那本书在这里。”
都必须回去复命。王言卿低低叹声,起身往寝屋走去:“还是觉得不是鬼神,而是人为。退步讲,就算真是清虚观道士作案,他们私底下供奉白莲教,县令当真不知道吗?”
陆珩呷口茶,淡淡问:“你怀疑陶鸣?”
“对。”王言卿点头,“陶县令出身贫寒,苦读多年好不容易做官,却徘徊在底层,郁郁不得志,甚至要被程知府这种阿谀小人欺压。若是他,绝不会甘心。对白莲教不甚解,但这种不被主流承认教派,般吸纳都是穷人、妇人、小孩。陶县令仕途不得志,却是当地父母官,应当是白莲教重点争取对象才对。”
陆珩点头:“没错。今日进入清虚观后,程攸海喋喋不休,陶鸣却格外沉默。或者说,从昨日见到开始,他就很少说话。”
王言卿边折自己衣服,边问:“那要查查他吗?”
王言卿悟,赶紧说:“在那几页上做标记……”
她怕陆珩找不到,上前欲要帮他翻。陆珩实在没想到她竟然还敢靠近,阵暖玉馨香不由分说闯入他鼻端,陆珩手指紧紧,正在斗争他要怎办,忽然外面传来阵急促脚步声。陆珩动作快过脑子,立刻将卷宗扔到桌案上,揽着王言卿肩膀转身。
他刚刚抱着王言卿站好,房门就被人推开:“禀指挥使,出大事……”
陈禹暄急着禀报,时忘这是外地,还把
陆珩回头,望眼窗外天色,说:“天黑,这是明天事情。你先睡吧。”
王言卿想到昨夜看到情形,心里有些不放心。但天色已晚,她知道陆珩肯定不会让她出门,只好压住担心,无奈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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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人生地不熟,旦天黑,除睡觉也没什事情能做。王言卿洗漱完,看到陆珩站在西屋里翻东西,走过去问:“二哥,你在看什?”
陆珩回头,看到王言卿提着盏灯,长发披散,仅着中衣,因为刚刚洗漱,她肌肤莹白,眼睛却湿漉漉,让人联想到鹿。陆珩心想她未免太信任他,穿成这样,直接就过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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