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失火,正好在皇上寝宫附近。”
来,直以冷酷理智自恃。他自信无论遇到多难对付囚犯,多极端境况,他都能保持理智,永远不会被激怒。
但现在,他发现他有些失控。陆珩盯着傅霆州眼睛,有那会功夫,他想将这个人斩杀于此处。
傅霆州看出来陆珩想法。傅霆州终于感觉到主动权回到自己手里,气定神闲,看好戏样等着陆珩。
人不会对自己不在意事情生气。他这激动,是被踩到痛脚吗?
夜凉如水,晚风习习,树叶在星空下翻涌成浪。树林静谧柔和,宛如画卷,然而画卷中两个人却剑拔弩张,暗暗蓄力,每个人都准备着动手。
王言卿捅他刀,傅霆州不躲也不还手,换成陆珩他可不会继续客气。陆珩同样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旦动手,就必须击杀。
就在两个人暗暗准备时,林子外忽然传来急促鸟叫声,另外边也响起杂乱脚步。陆珩和傅霆州齐齐惊,鸟叫声是锦衣卫紧急联络暗号,而脚步声来自五城兵马司方向。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同时惊动,出什事?
陆珩脸色骤沉,他冷冷扫傅霆州眼,毫不客气抽出匕首。拔利器是件很危险事情,有经验人会尽量让伤者不疼,而陆珩相反,卯足劲让傅霆州受罪。
傅霆州闷哼声,很快忍住。陆珩已经背过身,大步往树林外走去。林外守许多锦衣卫,他们不断往里面张望,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见到陆珩出来,他们长松口气,赶紧围上来:“指挥使,出大事。”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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