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认真考虑做陆夫人事情。你还叫二哥,将来孩子们听到误会怎办?”
王言卿脸漫上绯红,用力嗔他眼,哪里来孩子,想倒美!王言卿故意气他:“那总不能叫您指挥使吧?”
“肯定还有办法,你再想。”
王言卿皱眉,绞尽脑汁想她还能叫什。不让叫二哥,称呼官职他不高兴,直呼其名不像话,总不能叫“珩哥哥”吧?那也未免太肉麻。王言卿隐隐觉得陆珩意思是最后种,她想到要在灵犀等人面前这样说话就尴尬得头皮发麻,她咬咬唇,握住陆珩没受伤那只手臂,轻轻摇晃:“哥哥……”
她眼眸湿漉漉,尾音微微沙哑,看着可怜极。陆珩心不知不觉软化,算,虽然不能和傅霆州明显区分,但至少不再是傅霆州替身。陆珩叹气,妥协道:“行吧,由你。”
王言卿终于能松口气,赶紧从陆珩腿上爬起来。经过这番折腾,王言卿头发都松,发髻斜斜逶迤在脑后,上面点翠玉簪将落未落,宛如海棠春睡,不堪其折。王言卿躺着看不清,坐好后光线充足,才发现陆珩嘴角有丝细微血,应当是被王言卿咬破。她大窘,不敢再待下去,匆忙跳下榻,说:“夜深,先回去。哥哥你好好养伤。”
说完,她都不敢停留,头也不回往外跑去。
佳人美则美矣,但胆子太小,不留神就像兔子样逃走,只余室幽香。陆珩看着跃动灯烛,良久,低低叹声。
他知他行径卑劣,但是,他想要东西,无论女人还是官职,他从来不会放手。
他只能更加卑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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