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佩服,叹息说道:“厉害。亏还觉得她被表哥辜负,孤身人,身世非常可怜呢。原来,该可怜竟然是自己。”
“哪有。”陆珩抱紧王言卿,说道,“你只是没有害人之心,卿卿才是世上最好女子。”
花言巧语,王言卿含笑,嗔怪地扫他眼:“你既然已经猜出来,刚才为什不逮捕她?”
陆珩点头:“这个问题很好。现在,们回到最初问题。季涣隐瞒什?”
王言卿惊诧:“不是简筠杀人吗?”
之刀杀人。那就只能是韩文彦身体虚弱,和常汀兰争吵后情绪激动,下子没缓过来,被推把后晕倒。季涣递来东西韩文彦不会吃,而且季涣都下毒,没有必要再多此举,将韩文彦投河。所以,下毒人只能是韩文彦家人,比如操持家务、每日为他做饭妻子。”
“那你怎确定是她?”
“她家里气息。”陆珩说,“进屋,就觉得这不是个闺阁女子房间,家具摆放整齐,物品分门别类,每样东西都放在行动路径最短位置上。这不可能是巧合,想起来疑点越来越多,所以让你来翻衣柜。果然,韩家所有东西都经过简筠手,包括韩文彦衣服。其中衣服和帕子是分开存放,帕子是小物件,放在衣橱格子上,而外衫、长袍压在橱柜下面。”
王言卿时没听懂陆珩意思:“这不是很正常叠放衣服做法吗?”
“是啊。”陆珩说,“既然如此,韩文彦衣服贴身夹层里,为什会有枚女子手帕呢?”
“不是。”陆珩极轻地笑声,声音中殊为不屑,“凭他脑子,根本不知道简筠在做什。”
王言卿眨眨眼,突然意会到陆珩今夜为什要留在南镇抚司:“你派人监视简筠?”
“不是监视,是监督。”陆
王言卿怔下,猛然福至心灵:“你是说,这是简筠故意放进去,想以此来栽赃常汀兰?”
想通这件事后,许多线索茅塞顿开。韩文彦身上衣服是新换,以简筠细致程度,不可能没发现衣服里面有手帕。如果是韩文彦出门前为讨好情人,故意带常汀兰手帕,那也会放在容易拿取地方,不会贴身存放。
这多矛盾,只有个说法解释通,那就是这枚帕子是简筠故意塞到韩文彦衣服里,旦韩文彦死亡,手帕主人常汀兰就会被官府怀疑,这样来,常汀兰偷情、买毒事都藏不住。
简筠兵不血刃就能解决掉韩文彦、常汀兰两个心腹大患,她和季涣就可以名正言顺厮守。
唯意外,就是季涣也动杀人心思,偷偷尾随常汀兰,还将韩文彦抛到河水中。简筠原本堪称完美杀人计划反而被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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