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不肯回答,陆珩自行接下去,淡然道:“看你年纪,应当是翡翠。”
翡翠大吃惊,他怎知道她名字?陆珩依然还是那副平静随和模样,不紧不慢说道:“你叫翡翠,正德十三年被镇远侯府买入府中,嘉靖元年分配到王言卿身边伺候。你伺候她十年,算是镇远侯府里仅有对她好人。”
翡翠轻嗤声,不服气道:“还有老侯爷和侯爷,侯爷对姑娘最好。”
“你真觉得那是对她好吗?”陆珩问,“让她忍受傅家夫人小姐轻慢,让她做妾,甚至让她去讨好他未来正妻。你心中她,就只配受这种待遇?”
翡翠时语塞,用力撇过脸,不肯再回应陆珩话。这是臭名昭著锦衣卫头子,最擅长离间人心,姑娘和侯爷已经被他煽动得离心,她断不能再中计。
陌生,但郎中还是照例嘱咐道:“大人,伤口靠近肩胛骨,创口极深,这些天忌剧烈运动,忌大喜大怒,饮食也要以清淡滋补为主。”
陆珩习以为常点头,问:“她伤怎样,严重吗?”
说起这个,郎中脸色也严肃起来:“夫人撞到后脑,虽然没有出血淤肿,但没清醒前,不好说有什症状。”
陆珩叹气,问道:“她什时候会醒来?”
“草民开药,应当今天晚上会醒。”
翡翠副死不配合架势,陆珩也不生气,依然慢慢说道:“昨夜派人检查过花轿,不可能遗漏,所以你应当是今天早晨迎亲队伍集合时混进来。能同时支开八个轿夫,接应你人多半是其中个。他们都有家人亲戚,个个查,绝对有人受不住招供。傅霆州敢在婚礼上生事,待禀告圣上,你觉得他会被治什罪?”
翡翠越听脸色越差,忍不住回击道:“那是
陆珩又问些事,示意郎中下去拿赏钱。堂堂锦衣卫都指挥同知在婚礼时被人袭击,简直是奇耻大辱,陆珩按理有很多事要做,但他总是心不在焉,属下看以为陆珩被伤势影响,都不敢让他继续操心,赶紧请陆珩回去休息。
陆珩见自己实在进不状态,便也放弃,先行回府休息。精力不济时没必要硬逼自己耗时间,休养好才能事半功倍。何况,他如今心思确实不在公务上。
他需要搞清楚王言卿今日发生什。
陆珩接王言卿出轿时候就密令侍卫捉拿轿底之人,他进入暗室,翡翠被反绑在地上,口中塞着布团,瞧见他进来十分害怕,却又强撑着。陆珩让人将她嘴里布团取走,他拉张椅子坐下,还算和善地问:“是傅霆州派你来?”
翡翠拧着脖子,抿紧嘴言不发。陆珩今日来也不是为问她,他心里早就有答案。陆珩又问:“你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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