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留下如花似玉美娇妻,跑来诏狱审问犯人,这种敬业程度,实在是吾辈楷模!
陆珩接触到属下们视线,他其实知道他们误会,但此情此景,还是让他们误会下去吧。
因为沉迷公务而放弃新婚夜,总比因为作死而跑新娘要好听多。陆珩心里也替自己叹息,他先前还想过,自己总不至于倒霉到在新婚夜前王言卿恢复记忆。结果,真是。
南镇抚司灯光夜未熄,第二日陆珩走出牢门,身上仿佛还带着诏狱里血腥味。陆珩看眼东方,这个时辰,皇帝应该已经醒。现在还在过年假期内,全朝*员不必上朝办公,但为防止有心人给他告黑状,陆珩还是早点进宫吧。
普通*员若想面圣需通过重重手续,但陆珩进宫畅通无阻。他很快出现在乾清宫,皇帝正穿着道袍冥想,见到他,点都不意外:“你昨日刚大婚,今儿怎大早过来?”
白日抓她时还不知道她身份,绑她下午。如有冒犯,请你替说声对不住。”
王言卿默默点头,以陆珩身份,哪需要向个普通婢女道歉呢?就算他把三品大员绑下午,也没人敢找他要说法。
他愿意如此客气,还不是看在她颜面上。
王言卿醒来时已是傍晚,折腾到现在天都黑。这次和迎亲不同,陆珩很低调地出府,路上小心掩藏行踪,送王言卿回接亲院落。
马车驶入侧门,陆珩却没有跟进去,而是停在门外,对着马车说道:“最近风声鹤唳,你自己多加小心。你天没好好吃东西,不要嫌麻烦,进屋后先吃饭。”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陆珩拱手,说道:“回禀圣上,昨日臣婚礼上发生些意外。臣抓到数十个刺客,其中十人留有活口。经昨夜审讯后,他们交代,他们是东瀛人,奉命潜入顺天府,刺杀朝高官。”
陆珩说完,转身交代侍卫夜里加强巡逻、提高警惕,然后就勒马走。他没有借机跟进宅院,也没有假公济私,离开时毫不拖泥带水,像是当真信守承诺,从此刀两断,再不出现在王言卿面前。
王言卿坐在马车里,听着马蹄声哒哒远去。翡翠陪在王言卿身边,见王言卿许久不动弹,小心提醒道:“姑娘?”
王言卿回神,她淡淡摇头,说:“没事。下车吧。”
陆珩离开别院——现在应该叫王宅,之后,径直去南镇抚司。京城里出现外国细作,并且堂而皇之攻击朝廷*员,这简直是在锦衣卫脸上扇巴掌。皇帝现在还没问,但明日,肯定等着他给说法。
陆珩安顿好王言卿,再无后顾之忧,马上投入到公务中。郭韬等人早就准备好夜不睡,他们看到陆珩也回来,都露出又钦佩又同情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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