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得问到猴年马月。
陆珩短暂地生出丝愧疚,但很快就被他厚脸皮淹没。陆珩眼睛都不眨,脸正色说道:“没错。此事关系到国家安全、政局稳定,卿卿,全靠你。”
王言卿迷迷糊糊就接过维护家国稳定这重担子,她隐约觉得不对劲,但这种话放在跟前,任何个大明子民都没法拒绝。王言卿缓慢点头,目光中还带着迷惑。
陆珩顺势给她说起后宫关系,这种事情要是简单说,无非是几个派系抢地盘,要是扯开细说,那能说三天三夜还不带停。陆珩故意说得东榔头西棒槌,马车停下时,陆珩还没有说完。
王言卿被这些过于繁多名字绕得眼晕,只能请陆珩到屋里坐,她拿纸笔细细梳理人物关系。陆珩很有心慢慢说,最好耽误到留宿,但宫里还有事等着他,陆珩只能遗憾地调回他逻辑水平,坐会后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忍不住揉王言卿脸颊,说:“你以后会知道。”
他说完顿下,目光深深侵入她眼睛,意有所指道:“你要想现在知道也可以。”
王言卿头雾水,但本能告诉她不对劲,陆珩眼神明显在想些龌龊下流事情。她推开陆珩手,极力想维持高冷,但声音中还是泄露出尴尬和羞恼:“谁关心你看什书,才不想知道。”
“是吗?”陆珩眼神依然锁着王言卿,里面波光明灭涌动,如张细密网,意味不明地叹息道,“那可真是遗憾。”
陆珩看着王言卿疑惑好奇却又不明所以可爱表情,心想确实太遗憾。他当着她面说放浪之言,她都听不懂。
王言卿见陆珩这君子,心中颇觉意外。陆珩端方守礼地出门,心里却恨恨地想,宫里事必须得尽快解决,下次来,他定要留宿。
凡事只要开头,再三再四就顺理成章。有留宿,长久住下还遥远吗?
怎就这惹人心痒呢?
王言卿被陆珩语气臊得脸都红。明知道对方当面调戏她,她还找不到原因,这种感觉实在太恼火。
王言卿暗暗骂陆珩,天天不知道看些什*词艳曲。她深知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吃亏还是她,于是故作不在乎,冷淡道:“在公言公,你闲事没人关心。既然杨金英已经查妥,以后就用不着吧?”
陆珩心想这哪儿成,他白日虽然因为公务走不开,但每天接送王言卿,来二去能制造多少机会。陆珩也换上谈公事表情,脸肃穆道:“皇上说是严查后宫,并不止杨金英。要是日后有人效仿杨金英,后宫将永无宁日。所以你明日还要继续入宫,将宫中剩下人都询问遍,看看谁还有不轨之心。”
王言卿听到,头都大:“所有人都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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