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妃捂着嘴噗嗤
笑，其他人不像杜康妃这样肆无忌惮，但眼神中都有轻慢。方皇后压根连看都懒得看沈僖嫔，跳梁小丑，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在方皇后眼里，她
敌人直是王贵妃和杜康妃，沈僖嫔算哪根葱？
张佐揣着手站在王言卿身后，他不知道王言卿返回来看什
，但皇帝没交待，张佐也不去插手。等王言卿放下帷幔后，张佐才问：“陆夫人，好
吗？”
王言卿缓缓点头，低声道：“现在可以走。麻烦张公公。”
王言卿被带回后殿，大公主躺在阳光底下，无忧无虑地抓阳光玩，完全不知道她命运正停在分叉口，不同养母，足以决定她生。王言卿看着咯咯直笑大公主，再度幽幽叹口气。
王言卿在后殿等会，终于有太监来传话。王言卿走回刚才那座宫殿，妃嫔们已经离开，只留下室香风，和坐在上首喝茶皇帝。王言卿穿过屏风，端端正正给皇帝行礼：“参见皇上。”
得牙痒却又必须露出美好姿态，明枪暗箭热闹极。而王言卿已经放下帷幔，张佐见状挑眉，竟然这就辨认出来？不再多看会吗？
张佐压低声音试探：“陆夫人？”
王言卿点头，示意可以出去。他们正要走，背后忽然传来个细弱声音：“皇上。”
她声线紧绷，话音发颤，听声音就知道紧张不得。张佐没有放在心上，这看就是个没能力也没宠爱低阶妃嫔，大公主现在是皇帝最关心孩子，最后肯定会指给个受重用妃子抚养，哪轮得到这种底层嫔妃？
而王言卿却停下脚步，她示意张佐稍等，自己悄悄走到屏风旁，掀起帷幔往后看。
皇帝眼皮也不抬，问：“刚才，你都看见？”
王言卿微微颔首：“是。”
“你觉得她们谁是真心？”
这可实在是个刁钻
说话是个文弱妃子，王言卿印象中她姓沈，正是坐在最末位那个。王言卿先前就觉得她很紧张，原来，她也想争取大公主抚养权。
同台竞争都是方皇后、王贵妃这种份量，她个无依无靠小妃嫔，怎敢说这种话呢？
屏风外妃嫔显然也是这想，杜康妃轻笑声，慢慢摇着帕子道：“沈僖嫔，你既没有过人才能，也没有养孩子经验，怎敢和皇后、贵妃争？”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但道理并不差。沈僖嫔无宠无势，凭什敢争后宫最热门香饽饽？
沈僖嫔用力捏着手指，鼓足勇气说：“妾身愚钝蠢笨，也没生过孩子，不敢和皇后、贵妃、康妃、靖妃比。但是妾身真心喜欢小孩，以前在家里时，弟弟妹妹都是妾身带大。妾身什也没有，但若妾身能抚养大公主，定尽全力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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