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颜色都对皮肤白人别有优待,而王言卿是天生冷白肤色,哪怕大红色穿在在她身上都不显喧宾夺主,她皮肤中白反而中和红衣中艳,远远看着有种莹莹生辉丰盈感。
她穿这身很美,但却深深刺痛傅霆州眼睛。他年少刚通人事时,深夜里曾想过她穿嫁衣是何模样,转眼所去多年,她穿着正红样子如他想象中样惊艳,却已经站在另个男人身边。
陆珩终于被傅霆州眼神激怒,他伸手,握住王言卿手腕。王言卿也任由他握着,温顺乖巧至极。陆珩动作无疑是示威,傅霆州总算看向陆珩,陆珩也对着他,轻轻笑笑。
“听闻镇远侯和永平侯三小姐新婚,可惜夫人身体不舒服,没能去傅家讨杯喜酒
就不自量力?”许太太说道,“在京中待这多年,形形色色美人见过不少,你们这辈新人中,论起家世皮相,还有谁比得过你?你呀,不要自谦,你若是蒲柳之姿,京中还有谁敢称美人?”
贵族女眷相互称赞年轻美丽是常态,傅霆州明白不该较真,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家世不论,仅说容貌,洪晚情可差远。
傅霆州微怔,敛眸自嘲笑。现在计较这些又有什用呢,她已经走。
洪晚情被这些话捧得意,她笑着推辞,许太太看明白洪晚情态度,玩笑越发肆无忌惮:“不过美人是花,再天生丽质容颜也需要土壤滋养,侯夫人嫁给镇远侯,才是真正找个好归宿。你们两人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站在起登对不得,有你们两人在,这半边天都亮堂。”
他们几个人站在河道拐弯处,身后被花木围住,需要转过树丛才能看清后面。洪晚情和许太太正你来往吹捧,身后忽然传来骚动声,有人快步走动、让道,其中还夹杂着问好声。
许太太奇怪,洪晚情也颦着眉朝后看去:“是谁来,扰人安静?”
她话音没说完,后面人也穿过花木,看清岸边景象。两方人视线交接,花瓣吹落如雨,簌簌从中间落下。时间仿佛停滞,最终,花树后身朱紫男子率先笑笑,不紧不慢道:“镇远侯,真巧。”
他音线如金玉相击,明朗清越,隐约笑意里仿佛藏着春风十里、春林初盛。他话如同打开什开关,众多女眷如梦初醒,赶紧敛衽给他问好:“陆都督上巳安康。”
陆珩含笑应,却不说免礼,眼神落在傅霆州身上,笑意中似乎有无形刀剑霜雪。陆珩盯着傅霆州,而傅霆州眼睛,直落在旁边那位女子身上。
佳人雾鬓云鬟,亭亭玉立,身上穿着端庄明艳红色衣裙,琵琶袖外却露出双欺霜赛雪手腕。她双手交握放在腹前,静美,庄重,又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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