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勋和傅霆州祖上几辈人都带兵,但他们直扎根在西北,祖祖辈辈都是陆战,去水上打仗,实在没什经验。但撑死胆大,饿死胆小,不敢冒险,还在官场混什?
傅霆州上前,抱拳道:“臣愿意试。”
很快,京中就传出风声,皇帝下诏逮捕张进,命镇远侯傅霆州前往浙闽督战。给事中李用敬、闻望云上奏,说军队刚刚取得大捷,张进大煞倭寇气焰,此时不宜更换主帅,望皇帝收回成命。而且,镇远侯哪怕用兵如神,但他直在平原和蒙古人作战,怎能懂海仗呢?
皇帝回答是将李用敬、闻望云狠狠打顿,削职为民,仍然派人捉拿张进下狱。
朝中好些人不明白,明明刚打胜仗,皇帝为什突然发作,以致于要临阵换帅?就算皇帝不满张进,但朝中有是熟悉江南水务文官,为何要换个纯粹北方系勋贵镇远侯?
珩也不想为那些人打扰他和妻子独处,陆珩点头,忽然想到什:“你用饭吗?”
王言卿摇头:“个人没胃口,索性等你回来起用。菜直在灶上温着呢。”
陆珩想到现在时辰,沉下脸道:“回来晚,你就自己先用,如果不回来,你还等宿吗?”
“可是你总会回来。”
陆珩肚子责备话卡壳,最终认命地握紧王言卿手,扶着她起身:“行,快去吃饭吧。”
事实上,皇帝就是因为傅霆州是纯正北方人,才派他去东南。傅霆州背景够硬,他身后是以郭勋为首整群北方贵族。朱纨出身寒门,无权无势,死都没人伸冤,但傅霆州不同。无论江浙到底是什情况,那些士林肯定不敢动傅霆州。
别看勋贵们内部撕得要死要活,但如果有人冒犯武将
接下来几天,陆珩又开始早出晚归,王言卿预感到接下来朝中不太平,再不出门,每日只在家中看书写字。半个月后,京城进入绵绵雨季。雨水滴滴答答打在房檐上,像是无垠天水,茫茫没有尽头。
而这时,东南前线传来捷报。倭寇数千人突然从水陆两途进犯嘉兴,张进遣三路人马合围,激战数日,倭寇大败。
战报上将这次大捷吹天花乱坠,说这是抗倭以来最辉煌胜利。而皇帝看完后,难得召集内阁成员和六部,在西内密谈个时辰。
皇帝说什不知道,但阁老们出来后,各个汗流浃背,面如土色。紧接着,镇远侯傅霆州、武定侯郭勋被急召入宫,皇帝穿着宽松道袍,副温和淡然、不问世事模样,问:“你们谁有信心,统率水师?”
郭勋和傅霆州不明所以,但他们能感觉到,皇帝现在心情很不好。傅霆州想起不久前送到京城捷报,隐约猜测到,应是倭寇战场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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