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调任甘肃总兵,今日出发。”
陆珩力度适中,腰果然舒服很多。王言卿闭上双眼,又等会,确定陆珩没有其他话,才淡淡应声:“哦。”
陆珩垂眸看她,阳光洒在她脸上,显得她皮肤白净清透,边缘都泛起层金光。她穿着家常袄裙,神态慵懒,乌发雪肤,靠在枕上轻易就让人想起“岁月静好”之类词。
陆珩手指不紧不慢施力,继续说:“镇远侯婚后没多久就和夫人分居两地,听说镇远侯夫人十分纯孝,主动要求留守侯府,替镇远侯尽孝,还亲自给镇远侯纳房妾室,跟去甘肃照顾镇远侯。”
王言卿暗暗挑眉,睁开眼,直白地看着陆珩:“你想说什?”
轻脚离开,陆珩刚刚靠近罗汉床,王言卿就惊醒。她睁眼看眼前方,发现是陆珩又放松肩膀,慵懒无力地躺回枕头上:“你怎回来?”
“都督府里没什事,就先走。”陆珩坐到王言卿身边,替她摆正枕头,让她舒舒服服靠着,“今日腰还酸吗?”
王言卿摇摇头,说:“还好。”
范氏得知王言卿怀孕后,写信说要到京城里照看他们,被陆珩婉言谢绝。王言卿虽是第次怀孕,但陆府里有是有经验嬷嬷、奶娘,没必要让范氏大老远折腾趟。
听说大嫂楚氏也刚生女儿,陆珩让范氏安心留在安陆,替大哥大嫂带孙子。
陆珩笑,俯身和她躺到起,卷着她头发问:“妻子尽孝、携妾赴任不是什稀奇事,奇是他新妾也姓洪。”
王言卿蹙眉,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议:“这个女子,该不会是永平侯府人吧?”
“没错。”陆珩点头,“是永平侯庶女,也就是他妻妹。”
王言卿沉默好久没说话,陆珩静静看着她,含笑问:“怎?”
“
陆湛确实还离不人,范氏收到信后只好打消上京想法,但写长长封信过来,告诫陆珩女子生产要注意哪些事,坐月子时要如何照顾。之后每个月,范氏都要写信来叮嘱二,亏陆珩字不落全都看。
王言卿哪怕荒废很久,习武根基多少还在,身体比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娇小姐强得多,生产时并没有多受罪。但生孩子伤腰,王言卿腰本身就不好,陆珩不让她久坐,哪怕出月子都三个月,依然让她能靠则靠,能躺则躺。
陆珩越过王言卿,轻轻逗弄陆渲手。王言卿没好气拍他下,警告道:“刚睡着,你别把他逗醒,不然他傍晚睡晚上醒,又要闹人。”
陆珩只能遗憾地收回手,儿子不经逗,自家夫人总是可以。陆珩将手放到王言卿腰上,缓慢替她揉捏腰后肌肉:“卿卿,今日听到桩趣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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