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
向思尧并没有什
不舒服
地方，最后
次帮忙打扫完卫生，把谭跃那件已经晒干衬衫折好以后。他看看时间，出门坐地铁去酒吧。
下班时间地铁人很多，向思尧听到边上人在抱怨：“谁不好好贴信息素抑制贴啊，这味道好浓，
要吐
。”
她朋友在应和：“估计就是Alpha，大部分Alpha就是这没素质。还是比较喜欢Beta。”
ABO三种性别刚出现时，很多人以为Alpha和Omega是更具优势，可以说是性张力实体化，从此以后，所有pua课程和好嫁风教学全都没市场，只要信息素对上，切都不是问题。
——然后就产生更多问题。
常，不过旁边谭跃却不那适应，用力咳两声。
咳完以后，谭跃对向思尧又次提起：“昨天晚上麻烦你，如果不舒服记得跟说，不要勉强。”
哪怕是在游戏里杀得正爽李东铭，都听见，等谭跃走，马上凑过来：“靠，你昨晚跟这人过夜？行啊你。”
向思尧皱着眉把李东铭脸推开：“少抽点烟吧，臭死。”
李东铭撇撇嘴：“哟，跟Alpha过晚，鼻炎都好？看着挺有钱啊，什时候帮你付下房租？”
人类本来就是年四季就在发情物种，这下火上浇油，各类新性别问题层出不穷，公众场合随便乱来都有，回头还脸无辜表示都是信息素错。相比之下，最接近旧人类、受影响最小Beta，简直就是社会稳定剂。
所以，选择伪装成Beta，是个最佳选择，只要不入职体检，没有人会发现向思尧不对劲。
这也是向思尧为什直找不到份正式工作原因。高考体检时，医生还在安慰他是分化晚，但这多年过去，直没分化，就再怎都说不过去。
酒吧位置很偏，向思尧坐快个小时地铁才到。但从狭小入口进去以后，就是片很大空间。
向思尧找个角落坐着，给自己倒杯白水，没给钱。
“这个月发工资就能给你，”向思尧烦恼地抓抓头发，“等交房租，就不给你打扫卫生，你那个破酒吧也不去，快成你家生产队驴！”
李东铭却笑嘻嘻：“对你室友外加房东友善点，不过……酒吧还是要去，之前都定好，最后次！你可不能跑啊。”
他这说，向思尧倒也想起来，他之前确答应过，今天是最后次。
“行吧。”向思尧叹口气，“跟你说，以后只在法庭上使用口才。”
李东铭说你确定你有那东西吗，让向思尧捏紧拳头，努力克制不把烟灰缸砸李东铭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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