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奏罢,徐笛问向思尧:“你有什事情定要留在律所呢?其实们也可以接受兼职,你像现在这样,周末晚上去表演就行。”
“们很忙,”谭跃喝口免费茶水,慢悠悠地说,“经常还
但徐总果然境界不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立刻就换副嘴脸,跟谭跃亲切握手:“您好啊,看你水平就很高,以后有需要找你啊。”
“主要是打刑辩,”谭跃说,“如果哪天您成犯罪嫌疑人,欢迎联系。”
他这话其实说得很不严谨,刑事案件也有自诉,徐总也有可能是起诉原告方。不过向思尧并没有纠正。
徐总毕竟是自己先说错话,这会儿脾气好得不得:“哎呀,不要这不高兴嘛。您听过句话吗?喜剧是冒犯艺术,们就是干这个。”
“没事。”谭跃终于换个语气,“反正向思尧又不会辞职。也不会秃头。”
他们起去吃夜宵。
徐总对着向思尧敬好几杯酒,直说要签下向思尧。又问:“思尧,你说你是法律工作者,具体干什啊?律师吗?”
“没有,”向思尧很诚实,“现在暂时还算不上,还没拿到执业证,法考也还差最后关。还在当律师助理。”
“那别干!”徐总直接帮他决定,“有个高中同学也去当过律师助理,说简直不如当狗,每天累死累活也没几个钱,后来你猜怎样?”
“不会猝死吧?”向思尧猜测。
向思尧立刻跟着表忠心:“对,现在还有事情没做完呢。徐总,谢谢你欣赏,不好意思啊。”
“不要叫徐总,们都是为爱好玩玩,又不是那些为赚钱生意人,”他说,“叫徐笛就好,吹笛子那个笛。”
说罢,他突然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真掏出来支笛子,在桌边上开始吹奏曲《沧海声笑》。
谭跃原本是想忍,也想欣赏音乐,但是这些人叫好时候,是不是能注意点,退步说,就算这喜欢要扔钱,也不该扔到他碗里吧?
这些人实在是太神经,如果向思尧真辞职跑去讲脱口秀,谭跃很担心哪天向思尧也会变成这样。
“那倒没有,但他脱发。”徐总说,“那些律师表面人模狗样,其实都是群垃圾,只有收钱时候最积极。你是Omega吧?跟你说,长得标致Omega,去当助理,被律师揩油风险也很大,真,别干,明天就辞职!”
向思尧:“……”
徐总终于意识到饭桌上还有个不认识人,而且看起来还挺衣冠楚楚,便客气地问道:“您是哪位朋友啊?”
谭跃说:“是带向思尧律师。”
向思尧有点想把头栽进面前那个滚烫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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