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听,突然就特别激动地跳起来,用头撞门,说举报要协助他毁灭犯罪证据。人家问他,是准备怎毁灭证据,说什,他说虽然没有说,但是是用眼神暗示。他明明就是个杀人凶手,居然觉得他是精神病,这是对他侮辱,他要换掉这个律师。”
“这真精神有点问题吧。”向思尧都听出来,这人明显不太正常。
“嗯,鉴定结果已经出来,精神分裂症。但他多次作案,法院很可能认定他犯罪时也没有完全丧失辨认能力,估计还是要坐牢,只是从轻处罚。”谭跃说,“不过反正已经被调查完,也不用进去。跟他家属解除协议,免得再有什问题。”
当律师真是个有风险活,不小心,甚至还会被自己神经病客户倒打耙,差点就跟着起铁窗泪。
因为不能接受自己第二性别,精神出现问题
干,上网跟群人裸聊,这不算犯罪,”谭跃听他念完题目,马上回答,“单纯裸聊只是违反公序良俗,有定社会危害性。但你还记得罪刑法定原则吗?”
“记得,”向思尧马上回答,“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法无明文规定不处罚。”
这是该原则经典表述。
“没有任何法律规定不能裸聊,如果把这个单纯裸聊行为就认定为犯罪,属于*秽信息,是不对。不应该以聚众*乱罪论处。记得这个案子,后来检察院撤回起诉。”谭跃说,“但是,如果进步来说,这个人寂寞空虚冷,上网裸聊时候,因为身材太好,太性感,别人选择给他付费,那他就是以盈利为目,传播裸聊视频和图片,构成传播*秽物品牟利罪。对于这种事情,不能味地追求严刑厉法,虽然都是裸聊,但你要分开来判断。”
“哦哦,就是可以出于兴趣跟你裸聊,但你不用付钱给,是自愿。”向思尧明白。
酒店大堂沙发很长,向思尧旁边坐着个陌生人,原本在低着头玩手机,刚回神,突然听到什“自愿裸聊”“不用付钱”这种字眼,非常吃惊地看向思尧眼,又默默地坐远很多。
向思尧顿觉尴尬,把题库放到边,又开始跟谭跃聊别:“你这几天应该很忙吧。”
“哎。”谭跃叹口气,才说,“还好,也没什。也就是被举报次,差点被拘捕。”
“啊?怎?”向思尧差点跳起来。
“就是那个割好几个受害人腺体Alpha,约时间去会见他,结果越听他说话越不对劲。就是那种开始好像挺正常挺有条理,但是仔细听就发现不太对劲,就跟他说,准备给他申请做精神鉴定。如果确定他精神有问题话,他就没有刑事责任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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