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尧反问道:“那不然怎称呼呢?现在这个世界,早就不止男和女。没有人会说这是男朋友。”
程临若有所思地研究着思尧表情:“没有分化,你好像不太高兴?”
“……”向思尧确实想不出这有什值得高兴。
“没有分化,不好吗?别人都在被信息素影响,被兽性支配,你不样,你不用被任何人标记,也不会标记任何人。”程临说,“这不就是自由?”
“这不是自由,你从来没有给过选择权利。”向思尧听到程临承认得如此坦然,也有丝愤怒,“这多年,甚至不知道你什时候开始?给下药吗?趁睡着时候来针吗?从高中到大学,所有人都问,向思尧你是什性别啊什性别啊,没办法回答他们,等那久,终于意识到不可能分化,莫名其妙就要去做个撒谎人。”
“谭跃?”程临抬起眼皮,重复遍名字,略微思索下,“哦,想起来,老头指派给辩护律师?你俩居然还有联系?”
“有。”向思尧说,“他是Alpha。”
“你怎会有Alpha?”程临疑惑地反问。
向思尧也听出什来:“你意思是,本来不应该分化吗?”
“对啊。”程临对着向思尧招招手,“过来,看看你现在长成什样。”
这就是程临留给他,在那长时间里,他变成个孤独异类,父母都不在身边,他迷惑没有人可以解答。
向思尧甚至眼睛都有些红:“从小到大你都没有管过,到头来居然说是为好。”
程临微微愣住,看着面前这个已经长大成人儿子。
除成绩不好,向思尧其实直都是个过于听话小孩,甚至度让程临怀疑他有点什缺陷。让他见到长辈打招呼,他就会老老实实个个叫过去,甚至准备个名单;让他上学时候不要乱动,他就真天没动,等去接他时候才发现,他坐是三条腿椅子;当然还有,让他在车里等着,他不小心,就自己把车门给关上,在里面中暑差点闷死。
程临只想往反方向走,他以为没人管是件幸福事,能够想怎活怎活,但似乎向思尧并不这
因为程临看起来没什危险,手里也没武器,他旁边保镖甚至闲得开始玩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去网上诈骗下个未成年。向思尧也就没有多高警惕心,依言走过去。
程临先观察向思尧脖子上某个部位:“没有腺体啊。”
又用手里小型检测仪试下:“也没有任何信息素啊,你还是没分化吧?”
“没有。”向思尧回答。
“吓跳,那你哪来Alpha?”程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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