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车上路，陆凛又说句，“不太好嚼。”
薄薄
菠萝干放进嘴里嚼着，晏鹤清突然问：“你牙不好吗？”
车内忽然安静，陆凛指腹摩挲着方向盘，全木质感，光滑到有些像细腻皮
他又抬头，目光先看驾驶室，椅背还是没降低，只看到陆凛露出
小个头顶。
陆凛就这样直着睡？
听到动静，陆凛睁开眼，抬手看手表，他也睡几个小时。
他打开扶手盒，翻到包菠萝干，没回头往后递，“先吃点垫肚子，下山有渔庄，去那儿吃午饭。”
晏鹤清微愣，午饭？他接过菠萝干，嗓音带着刚睡醒沙哑，“现在几点？”
[哥？还没醒？]
哥？
陆凛眉峰微微动下。
*
起初，晏鹤清睡得极不舒服，渐渐，他感到很温暖，像是回到最初待在母亲子宫里，那个毫不设防，只有安全和温暖地方。
陆凛沉声打断，“讲清楚，重复遍。”
他语气并不严厉，甚至算得上平和，但就是透着不容置喙威严，对面呼吸重些，再开口，语气已经变得恭顺，“事情是这样，您昨天在
们车行购入车，按照地址送到秀梅花圃，您后续有任何问题，随时联系。”
陆凛平静说：“知道。”
他挂电话，对面才敢掐电话。
陆凛收起手机，刚要回身，手机这次是响铃加振动。
陆凛黑眸浓郁几分。
晏鹤清完全缩进羊绒毯，从形状来看，他双手紧紧攥着毯子。
陆凛松手，准备捡起晏鹤清外套。
这时手机屏幕亮。
来电是串本地号码。
“13点23分。”
他竟然睡那
久……难怪神清气爽。
晏鹤清胳膊支着柔软椅垫，撑起坐起来。
陆凛启动车，简单说：“帮你接个电话，你买车送到。”
晏鹤清撕开菠萝干，“好。”他扯出片，“菠萝干你吃吗？”
他安心进入深度睡眠。
再睁眼，晏鹤清头次有些迷糊，望着车顶大概四五秒，记忆清晰。
他在陆凛车里。
晏鹤清低头去摸手机，闹钟还没响。
只看见羊绒毯，外套手机都没在。
闹钟。
晏鹤清设置8点闹钟。
陆凛按停止。
同时，又弹出条微信通知。
sep12。
陆凛没接，等电话结束，再来第二次才接，以免有人找晏鹤清急事。
很快，屏幕暗，紧接着继续亮起，还是这个号码。
陆凛连衣服带手机捡起，外套挂到副驾靠背，握着手机下车。
他没穿外套，刚下车，温差差异明显，他轻声关门，往前走几步划过接听。
刚接通，对面便倒豆子样抱怨，“你怎不接电话！车送到，花圃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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