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还是有。”舅舅不敢苟同,“经常跟你说着话就觉得口血涌上来。”
家里人总喜欢这调侃崔远洵,比如父母也跟他说,千万别信什干不好就要回来继承家业这种鬼话,家业没做错什罪不至此,还是去得罪娱乐圈人吧,至少还出不什大事。
舅舅又念叨几句,说已经替他跟何导演道歉,那段冲突也会剪掉……
“不用。”崔远洵打断他,“不是说过吗,
贺言就这路神采奕奕地走过去,直到上车后下秒,嘴角立刻垂下来,连眼睛都变回片漠然,只有声音没有太多变化,还是温柔:“小李,你心理医生找好吧?”
“还没……”李深还以为贺言会忘这事,“太急,这地方也不熟。”
还是常见推锅套路,贺言其实也猜到,没心情发火:“那还是尽快帮找找,有点事情。”
“言哥你是……抑郁症吗?”李深试探着问。
贺言时不知道怎回答,片刻才把问题推回去:“要是知道什病,就不用找医生呀。”
者或者给女朋友打电话。”
事实上,那位老师并没有指名道姓说到底是谁,但贺言猜到并不是难事。
“差不是演技。”贺言说,“这个圈子里,多得是干啥啥不行,还能红起来人,你差是,始终不知道、也没想过自己到底该做什。再不改,真就没路走。”
贺言说完就走,也没管许心哲到底是什反应。李深在外面等着,看贺言出来就把羽绒服披上去。
“联系宣传,”贺言边走边说,“开线上会议。”
崔远洵坐节目组统安排大巴回去。
车上没多少人,大部分都是节目组员工。也是,艺人再怎都会配车和助理,像崔远洵这样才少见。
“喂,舅舅。”崔远洵看着屏幕上来电,还是按接通,“怎三点还没睡?”
舅舅说:“因为听说你把何导演气吐血。”
崔远洵被这谣言传播速度和扭曲程度震惊:“可没这本事。”
李深不可思议地看着时间:“现在凌晨三点,都睡。”
“哦……那就早上七点,九点要出去录节目。”贺言说着,已经走到外面,还是有零散粉丝在栅栏外。
春寒料峭,这个时节户外夜晚仍有些寒意,贺言又看几眼,叹口气对李深再次说:“以后遇到这种拍到半夜情况,你记得给她们买点热饮零食,钱找报销就好。”
他又把羽绒服和口罩都取下来,边走边看着那边粉丝们镜头笑出来。
粉丝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原本以为今晚只能拍到充满疲惫黑外套黑口罩黑帽子全套,却突然有意外之喜,快门声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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