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贺言看着面前再次傻眼李深,也跟着愣,怎刚刚总结出来规律马上又给破灭,哪怕没有崔远洵在,也是有可能犯病吗?
他及时找补,又冲着李深微笑:“所以你可要表现好点,你饭碗要看老板满不满意。”
也不知道唬住李深没有,李深半信半疑地去游泳,贺言低着头想事,听见李深在跟人打招呼:“洵哥你怎也回来?什时候来啊?”
贺言浑身抖,猛地抬头看过去,崔远洵正靠在二号房间外墙边上,见贺言目光投射过来,也回馈个挑眉。
人多接触,远离崔远洵这个灾星。
“言哥?”李深在外面敲门,“怎样?看医生有好点吗?”
那位医生果然是守口如瓶,出来笑而不语什都不说,他只能来问贺言。
“感觉好多。”贺言说。
他又恢复如常,甚至还有心情问李深要不要拿他卡去酒店室内泳池游泳。
贺言却在测量着他与崔远洵之间距离,哪怕两个门口再近,也是起码有十米,甚至可能有十几米。
而今天早上,明明走出崔远洵五米之外,他就可以摆脱。
病情加重。
李深看他恢复如常,也跟着松懈下来,跟贺言聊起天来:“言哥总感觉你这些天变很多,都担心保不住饭碗!”
贺言听罢,也很迷惑地看李深眼:“怎会这想呢?”
“也是觉得想太多,还是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对啊,”贺言不太用心地接着话,“这种事情还用想吗,你肯定保不住啊。”
等自己跟公司合约到期,助理自然也是要换人,这是早就想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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