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广告结束,崔远洵抬起头时候,贺言脑海里冒出种根本不可能可能:“你刚刚是不好意思吗?”
“没有。”崔远洵马上否认,“想别事情。”
哪有什事情可想,刚刚脑子里都是空,完全不知道为什,就是感觉有些奇怪。演戏和广告是完全不同,而崔远洵没怎经历过后者,更何况还是在这多人情况下突然播放出来。
“什事呢?”贺言此刻格外有耐心地追问。
崔远洵只能顺着继续撒谎下去:“在想……何导为什不让看监视器。”
目性行为。旁边那个人审美简直有问题,连在这场表现都夸得出口。”
他怕再坐下去,就会出现某些不太妥当局面。
“靠。”贺言简直被堵得口气憋胸口,“好大朵白莲。”
“何导之前也这说,”崔远洵听着耳熟,补充道,“你不在那次。”
贺言总觉得怪怪:“你不要说得仿佛跟他很投缘似!这种想法很正常。这里坐着人,多半都这想你!”
不对,也不能完全算是撒谎,从拍完今天戏份回来,他确直在想这个问题。
“他没让你看?”贺言也跟着疑惑起来,“不会吧,上次演时候他遍遍把拉过去看,让不停调整。你不记得吗?只有最后次没让看,但还是把拉过去,问为什要笑。”
他们两个人像被何羽鞍留堂差生,钻研着老师留下难题,当然是贺言这个坏学生先学会放弃:“算,别管,继续看节目吧。何羽鞍这个人就是有点问题,不要管他。”
虽然看屏幕,又依然看到讨厌何羽鞍。哪怕是别组表演,不可或缺也是何羽鞍点评。而这也是何羽鞍最正常时刻。
“他其实眼光很毒。”崔远洵在广告片之后,又恢复充当解说身份,“班主任说,张昼当时是全国第,考
别人只是不会说出来而已,何羽鞍多半是被气,而他更是迫于无奈地讲出来。
就在他们说话间隙里,节目播出是贺言与崔远洵起拍赞助商中插广告,几十秒时间里,画面不断切换,让贺言又有几分感叹,崔远洵这种人,怎会有张看起来冷冽又游刃有余脸,简直是在搞诈骗。
不过这话还没来得及说,贺言就瞥见旁边崔远洵反应。
“艹,”这是贺言今晚第二次说粗口,而且语气要强烈许多,他甚至都不太确定,“你不看吗?”
这也太奇怪,崔远洵这位大点评家,别不说,总是很专注,很少有分神时候,刚才还在滔滔不绝说着自己这场仙侠戏演得不好。但这时候,崔远洵居然就这垂下眼睛,视线向着地砖,那明显地看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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