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
贺言才刚坐下来，就听到
长串手机消息提示音，原本以为有什
要紧事情，拿起来看，是崔远洵把九宫格照片全发
过来。
“大哥，你没事给
展示您出街靓照是干嘛呢？”贺言实在不懂。
“你不是说要艳压吗？”崔远洵回复，“看看效果。”
贺言这整天愁云惨雾，对未来踌躇与困惑，那多复杂想法，全都消解在崔远洵神经质行为里。
甚至让他忍不住打开语音，在李深惊讶眼神里骂人：“妈
贺言眼睛左右看看，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在叫自己名字，长舒口气，无比热情地回应：“马上过来！”
就这溜烟跑。
崔远洵头雾水，直到回去路上，姜鑫刷着微博夸他今天出图很帅，崔远洵依然在想这件事。他发会儿呆，又看看姜鑫用助理号转发图片，声音很轻地问：“小姜，如果别人记得你很久之前说话，还指出你前后矛盾，你是不是会觉得他很记仇？”
姜鑫想想：“这个肯定看情况吧。也可能会觉得妈记这清楚你是不是暗恋。”
崔远洵学习个新知识点，但又在这样充满“可能”、“大概”等不确定元素选择题里犯难。
是不是在机场说什混不下去也不会找三百斤猪潜规则？”
“对。”崔远洵有些疑惑：“你那时候听见吗？”
“嗯，”贺言还记得那个场景，“你站前面嘛，心想这人长得还行，怎脑子像被驴踢过。”
……
崔远洵并不是个没有感觉人，比如，要是刚刚那位徐总对他说这种话，他可能真会考虑不顾自己基本素质，把酒淋对方脑袋上。
他最近总是困在种古怪情绪里，有时候会发散思维，有时候又在意些以前不会在意东西。那位据说很有名摄影师也夸过崔远洵有多适合拍照，他当时听并没有什感觉，但听到贺言这说出来，他就有点讨人嫌地想多追问几句。
果然搞得人家不愿意回答。
“崔哥？”姜鑫在崔远洵面前挥手，“怎？都不说话。”
崔远洵若有所思：“刚刚应该问问那个朱总，当同性恋是什感觉。”
姜鑫眨眨眼睛，完全听不懂崔远洵在说什，更不知道怎回应，只剩傻眼。
如果是杜别舟这说，他会随便反驳两句，内心很不屑。
如果是贺言说……
“长得还行吗？”贺言听见崔远洵说，眼神有些闪烁，“记得你说是，导师夸只是因为根本没名气，看起来眼生，才会觉得好看。”
“有吗？”贺言装傻。
“第期第三个附加花絮里。”崔远洵还在强调，“你怎记性会儿好会儿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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