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家伙,好像并不太遵守约定,说好亲下,却变得无休无止,在被拉长时间里,贺言不再想被抛在外面李深和司机,不再想未来事业风险。静谧空间里,好像只有个吻和对方那微凉唇,以及,围绕着贺言那股淡淡香气。
等醒过神来时候,贺言已经被半推着坐到沙发上。崔远洵没有再继续,在贺言上方,抵住他额头。
贺言等两秒,有些不耐:“干嘛,想着念哪句台词吗?帮你选,‘真想狠狠办你’怎样。”
崔远洵却是很不赞同眼神,似乎是在鄙视着贺言低下品味。
“只是有点没反应过来,”崔远洵说,“以为会等你很久。”
“没有买。”进房间,崔远洵做第件事就是对自己清白进行声辩。
“你怎进来?”贺言又觉得好笑,明知故问道,“没有买什?”
崔远洵没有上当:“你明明知道。”
贺言本来还处在又被崔远洵莫名其妙许个命令式愿望不满中,可是这瞬间还是被崔远洵给逗乐:“怎着,还不好意思。你不会没……”
他话没有机会说完。
废话,原本确可能是要花很长时间。当人感情在旖旎粉红色与不太轻松现实之间徘徊,需要经过很多计算,才能做出决断。只是这次,他心更快地做出选择。
贺言以前看过些不知真假科普,说某种连大脑都没有黏菌,靠着本能反应,自动寻找最优化路线来得到食物。科学家用它来做实验,发现几十小时内生成辐射管道,能与几十年规划计算地铁图重合。
也许所有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恣意妄言,都是在横冲直撞地,走向那条唯正确路。
“你自己说啊,让对你,说自己想说。”贺言提醒着崔远洵。
崔远洵和他,真是出生两个极端。个出生在罗马,要什有什,连老天爷都眷顾他,满足着他无理取闹愿望;个可能出生在罗家镇马家
本来两个人就站得很近,崔远洵稍微往前跨步,就跟贺言几乎是脸贴脸距离。完全就超越安全社交界限,但很疑惑,贺言并没有推开他。
“第个问题,尾随你进来。因为想问问你怎突然愿意说,还有喜欢什。”崔远洵声音变得有些低,“第二个问题,确没有过,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可以出门去买。”
“问题回答完,现在能不能,亲你下?”崔远洵征求着贺言同意。
但是,这种事情,哪怕是各种爱情电影里,又哪里有这种必要,这人就算没经验,也不能这不知道变通吧!
贺言边这腹诽着,边又帮着崔远洵,再拉近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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