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真下死劲,她以为他受不会挣扎,哪里知道他都已经差点窒息,居然点都没挣扎。
领带被她收太紧,她跪坐在他双腿两侧,花很大力气才把领带解开,他脸颊涨得通红,唇色却白吓人。
她又赶紧去解他衬衣纽扣,解最顶上那颗,又朝下解开两颗,直到看见他脸色渐渐恢复正常,才松口气。
她真算是明白,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祁湛垂头缓着气低咳,前额头发垂落下来挡住眼睛,她忍不住在他额头上拍下:“有病啊!刚才差点真勒死你!”
“没说过会让你走……”与他举止相反,是他话,他用温柔宠溺眼神看着她,却拒绝她。
“你到底想怎样?”她这次用双手,再次收紧领带。
男人脸色因为缺氧而逐渐涨红,却依然没挣扎:“和他分手。”
“凭什?”她又气又恼,他这是真希望她勒死他吗?
“凭什每次都是你说算!你想和分手时候,你丢下句话,就开始到处躲。现在和别人在起,轮不到你来管!”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能听到外面动静,她也不可能扯着嗓子喊。
喊什?喊救命吗?
算吧,那场面她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又渗人。
公寓内,祁湛已经收拾完餐桌,重新坐到下陷式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脑工作。
他平静很,看起来也不着急,因为他很清楚她走不出去。
他握住
“对不起……”脖间窒息感越来越强,到这种时候,人求生本能往往会控制大脑,会下意识挣脱。
但是他没有,他依然维持着被迫仰头其实坐在那里,因呼吸艰难而逐渐泛红眼瞳紧紧看着她,“和他……分手……然后,回到……身边……”
阮璃仿佛被烫到般,赫然放手。
男人下子侧倒下去,伏在沙发上弓着背不住咳嗽,却怎也解不开收紧领带。
她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什,她将人扶起来,让他靠着沙发露出脖子,伸手去解松他领带。
这间公寓,隐.私.性太好,只要他不愿意,外面人进不来,里面人也出不去。
她直直走下台阶,来到他面前,捏住他笔记本朝旁边放。
她手撑着沙发背,手拽住他领带,将人拉近,同时单膝抵上沙发,居高临下又面无表情看着他:“吃过东西,要离开,你说过吃完东西让走,今天还有事。”
男人被迫仰着头,清隽白皙脸因为逐渐勒紧领带而渐渐露出点痛苦神色。
但他没躲没避,更加没有阻止她,仿佛甘心将弱点递送到猎人屠.刀之下羔羊,即便再难受痛苦,却只是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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