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穆语气还挺平静,“原来在少爷心目中是这种人。”
姜潮云很心虚,面上镇定地说:“那可说不定,人心可是隔着肚皮。”
寒江穆唇角挑起弧度深些,他去取盆水,当着姜潮云面,将那枚暖玉放到水盆之中,放置窗边,而后对姜潮云说:“睡吧,少爷。”
姜潮云这会儿突然有些明白寒江穆为什能当上皇帝,他身上好像总有种能让人无知无觉听从他安排气质。
就像现在,他明明还不想睡,但寒江穆这话出口,他就有种自己得非睡不可感觉。
姜潮云:“?”
寒江穆满脸严肃地说:“少爷若想要大些暖玉,大可将那枚玉置于水盆之中,日久天长,或许就变大。”
姜潮云无语:“……寒护院,你拿当傻子糊弄吗?”
寒江穆说:“这暖玉是天下奇珍,价值连城,有这种传闻也并不稀奇,少爷为何不试试?”
他说着,又补刀:“这样指甲盖大小玉,没什用处,总归不亏。”
心里犯嘀咕,这时候倒是不困,他打起精神来,对寒江穆说:“今天很生气。”
寒江穆撇开脑袋,将耳朵对准他,作出副聆听姿态。
姜潮云说:“今天姜瑜陇过来,很生气,也很嫉妒,嫉妒他比强壮,比聪明,还比讨人喜欢,要是身体好好,定比他强!”
嫉妒会使人丑陋,他现在面目应当是很狰狞。
寒江穆没有说话。
姜潮云还真听话地闭上眼睛,不会儿就睡着。
翌日
姜潮云:“……”
姜潮云没有说话,寒江穆对他伸出手来,唇角微微挑起,那是个稍显得有些凉薄浅淡笑容,“少爷,来试试罢。”
姜潮云看着他那双黑曜石般暗沉眸子,仿佛被震慑般听从他话,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摘下那枚鲤鱼型玉佩,放进寒江穆宽厚手掌之中。
他正要反悔拿回来,寒江穆已经先他步收紧手掌,将那枚暖玉紧紧地握在掌心。
姜潮云有些懊恼于刚才鬼使神差,面上却流露出丝怀疑,“你不会想要占为己有吧?”
姜潮云再接再励道:“他暖玉居然还比大!气死!你居然也敢嘲笑,你们都不是什好人。”
寒江穆睁开眼,注视着他,眸光暗沉。
姜潮云看他眼神有点犯怵,差点结巴,“干、干嘛这看?有说错吗?——说,你不准看!”
寒江穆站起身,朝他走过来,姜潮云下意识地抱住头,将整个身体缩到被窝里,紧张地说:“你可别乱来啊,是你主家,还不能说你几句吗?”
寒江穆:“少爷,听说暖玉这种玉,遇水会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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