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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姜潮云让碧心锁门,还吩咐她,别让任何人进来。
碧心反问:“寒护院也不让他进来吗?”
姜潮云发出声冷笑,“如果他来,你就赶他走!”
碧心小声说:“可是奴婢不敢。”
“……”马文锋小声说:“看着,姜公子好像是中毒。”
寒江穆沉默。
马文锋说:“主子,还不能确定,若真是中毒,这种毒前所未闻,恐怕是天下难得见奇毒,若真是如此,就不能以纯粹寒症来看姜公子此病。”
寒江穆语气冷淡地说:“小心些。”
马文锋知道他是同意他去做这个试探,不由得送口气。
在下脑袋都可以割下来给少爷当板凳坐。”
姜林氏就爱听这种话,很干脆地要给他赏钱,马大夫自然拒绝,他当即给姜潮云写个药方子,让下人去抓药,他亲自煎给姜潮云喝。
姜潮云听着他和前辈子样大放厥词,不由得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太出来。
不过有说,这马大夫确要比赖大夫要好,起码他前辈子最后那段时光,几乎没有遭受什罪,但也许是压制得太猛,最后次才那样来势汹汹,以至于他最后都不是在流汗,而是流血。
眼见着自己全身血液从七窍狂涌而出那种感觉是很吓人,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再遭受第二次。
姜潮云:“……”
他恨铁不成钢地道:“这有什不敢!你要拿出你大丫鬟气势来,他只是个护院而已!”
碧心:“呃少爷,奴婢知道奴婢
聊完姜潮云病,马文锋又与寒江穆说起正事,“主子,祝玉春已经到江州,离们这儿没多远,们是否要去与他汇合?”
寒江穆否决这个提议,比起正事,他有更重要事情要做。
马文锋见状,也没再多说什。
他这个主子虽是元后嫡子,却是被当今圣上厌憎存在,能借元后旧部召集这多兵马也属实不易,这种局势,他们确应当韬光养晦,等到尘埃落定,他们再出去收割胜利果实也不迟。
这样想,马文锋倒也不急。
姜潮云心情有些低落,姜林氏看在眼里,又多陪他会儿,亲眼见着他将新煎药喝完,才离开。
而那个新来马大夫在姜林氏给他准备住所转圈后,便去个偏僻地方,对人行礼,“主子。”
寒江穆坐在石桌边擦剑,听到他声音,掀起眼皮看他眼,“怎样?”
马文锋道:“姜公子病确是先天不足、寒气入体之症。”他顿下,继续道:“但,属下替他把脉,也察觉到丝不妥之处,现在有些猜想,要证实才能与主子说。”
寒江穆将剑插回剑鞘,直视他,“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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