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带姜潮云远走林府,他也能跟过来,她将他辞掉,他也能用自己方式留在林府……
或许姜潮云那样变化,也和他逃脱不干系。
如此想,林月容脸色就极其不好看,她有种很不好预感,这种预感太过糟糕,她甚至都不敢多想,因为这会儿她都有些烧心,若是再细想下去,后果恐怕不是她所能承受。
林月容回到席上,听着众贵妇夸耀她儿子,她勉强地露出笑
虽然他有心回避,但是这寒江穆也真能这般沉稳,能不来见他?
姜潮云不知自己那片心湖早早地被那姓寒撩出水波,或许是因为这遭缘故,他身上有多几分说不出来味道。
就像是春天花朵,虽柔弱娇小,但绽放那刻总是无比动人。
而姜潮云,就在这个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时候,迎来独属于他自己花期。
这样转变自然逃脱不林月容眼睛,她初看,只是觉得姜潮云那双眼眸流光溢彩,脸颊也时不时地浮现出淡淡红晕,自有番娇态流露而出,然而再细看,却能感觉到姜潮云心不在焉,眼神飘忽不定,仿佛在找什人。
只是他喝药也更加苦,比马大夫给他配药还要苦。
姜潮云每天都要喝药,为掩盖身上药味,他会让碧心在里里外外衣衫上都熏上香料,稍做掩盖。但是现在荀先生给他喝药,那股味道已经到香料都掩盖不过去地步。
姜潮云都感觉自己说话都会吐出那苦极气息,这种时候迎来他生辰,可以说,有那点糟糕。
碧心在他袖子里又绣个口袋,里面放各种蜜饯,可以压下舌根处苦涩。
姜潮云从小喝惯药,倒也不觉得有多辛苦,只是担心别人会嫌弃他而已。
她心里犹疑,却也没说什,只安排着姜潮云坐下。
趁着空挡,又招来碧心,询问姜潮云情况。
碧心老老实实地说:“最近少爷没什事儿,夫人,就是那个寒江穆寒护院,夫人都辞他,为何他还能在林府晃悠?”
林月容再次听到寒江穆名讳,脸色微微变,她再次想起寒江穆当初在姜左岭院子里做事情。
他那样紧张她儿子,那难道是正常吗?
就像这个时候,他吃好些蜜饯,才将舌根处苦涩给压下去,自觉得呼出来气息应当没什药味,才敢出门。
他还披着寒江穆给他猎白狐披风,很厚实,之前穿还刚好,现在反倒有些热。
不过即使这样,他也没有脱下来。
走到前厅时候,他下意识地张望下周遭,没有看见寒江穆。
心里有些失落,手指掐掐,发觉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到寒江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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