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正到那个时候,又难免后悔,但也没有办法,寒江穆旦拖住他,就不会放过他,他再这卖娇,也没能得到他半分怜惜。
等翌日醒来,姜潮云便能感觉到即使过去夜也擦药还是在隐隐刺痛地方,他掀开被子看,自己本来白皙皮肤惨红片,开始还渗出血珠,当然现在上药,血迹早已消失不见,只有片淡红深红交织惨状
姜潮云这般模样,竟是完全不懂男人和男人该怎做。
寒江穆也没有告诉他意思,若是知道,恐怕会吓破胆也说不定。
不过完全不知道,还能这般主动,也是寒江穆没有想过。
他没有要姜潮云身子意思,他是个很传统人,认定行房要在新婚之夜才能做,那便会执行到底,当然这对于男人来说是很难忍耐,但寒江穆贯能容忍几近自虐所有情绪,因此倒也能忍住没有当场要姜潮云。
但他也是极为擅长掠夺人,因此重新上姜潮云床,摸把姜潮云汗湿脸,低声道:“少爷舒服吗?”
这样姜潮云没有人能控制得住自己,寒江穆也不例外,他脸色瞬间就变得肃穆起来,然而与他脸色截然不同是他眼神。
姜潮云整个人都软绵绵没有丝力气,紧接着他被寒江穆吻住,也被寒江穆颇有几分用力地抱住,时之间两个人亲密无间。
接下来事情,也是姜潮云能够预想,寒江穆之前喜好已经给他这种预警,所以他其实是早有准备,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那种感觉其实是很恐怖,即使姜潮云早就料想过,特地做过准备,也叫他浑身都僵硬起来。
完事后,寒江穆将他抱下膝盖,起身下床倒杯茶水过来,姜潮云浑身发软,竟连手都抬不起来,寒江穆便扶起他,将茶水喂到他嘴里。
姜潮云点点头,极为满足地说:“舒服。”
寒江穆道:“少爷舒服,却还难受着。”
姜潮云脸越来越红,其实他也注意到,但是他现在懒洋洋,很嫌累,无论用哪里,都是很累人活,甚至有时候还会弄到些脏东西,所以他故意逃避。
寒江穆知道他爱娇,便低声道:“少爷用别地方,不会累。”
他这说,姜潮云便随便他摆布。
杯茶水下肚,姜潮云总算解渴,他享受着那难以言喻余韵,声音沙哑着小声问:“刚刚那是什啊?”
寒江穆垂下眸,掩去自己眼底恐怖光芒,声音也是前所未有喑哑:“少爷不知道是什?”
姜潮云摇头,“不知道。”
寒江穆喉结滑动几下,将满腹火气都忍下去,“……那是半鱼水之欢。”
姜潮云懵懂地说:“原来这就是鱼水之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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