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宵眼神都不动：“没有。”
洛晗劲儿也起来
，穿越前经常见那些霸道总裁随手
甩就是叠黑卡，她堂堂霸道天道，竟然连这点排面都没有？洛晗依然坚持说：“你说吧，你如果有什
想要
，可以许愿。”
凌清宵感到好笑，他合上书，手指还落在扉页上，带着些微笑意问：“然后呢？”
洛晗再次看到凌清宵笑。他笑容虽然清浅，可是比起上午时昙花现，现在无疑真实多。
洛晗被美色冲昏头脑，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呃……你有所求就可以许愿，说不定实现呢。但是不是所有都能实现，毕竟还是有原则。”
洛晗点头，又问：“如果从上游拦截，会导致下游无水可用吗？”
凌清宵依然头也没抬，说：“会。丹江从青吾山起源，上游河道狭小且湍急，中下游逐渐放缓。东临十六洲唯有这条河，又没有个强大朝廷统筹，众多小国经常为水源起冲突。若是在上游建坝，引导河流改道，下游确实会受到很大影响。”
“哦。”洛晗终于明白，看来下游村民祭词并没有说谎。凡间极其注重宗祀，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这其中祀，就是归洛晗管。
除非写明祭给自家先祖，否则，无论祭天祭山还是祭河，最终都统到洛晗这里。
洛晗既然知道下面人没有诓骗她，那丹江事就得管管。她不插手自然凋亡更替，但是这种人为使河流改道，影响众多生灵逆天之举，却不被允许。
洛晗说完，觉得自己这话毫无诚意，能被凌清宵当做愿望事情，想也知道不会普通。然而普通他不需要许愿，他许愿洛晗实现不。到头来，还不是什都没说。
洛晗有心挽回自己霸道天道颜面，补充道：“虽然未必能实现，但是你会变得
洛晗给上游祭司托警告梦后，今日任务可算能暂告段落。洛晗抬头，看到凌清宵依然专注地翻看书页，他坐姿清正笔直，白衣如冰雪般笼罩在他身上。
洛晗看看凌清宵姿势，再看看自己，终于明白正常人和变态差距究竟在哪里。凌清宵这种可怕自制力和行动力，即便不修仙，无论在什领域，他都会是食物链顶端吧。
连人界个偏僻洲山川地理都如指掌，凌清宵脑子和其他人当真是样构造吗？
不过话说回来，有凌清宵这样个活动辞典，洛晗处理日常事务快速很多。毕竟，她连仙界三十六重天名字都叫不明白，让她独立去管六界各式各样、鸡毛蒜皮事，她真不行。
凌清宵刚才直没有逼她学习，洛晗好伤疤忘疼，竟然对凌清宵生出那点点感激：“多谢你。你有什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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