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曾经幕幕重演,凌清宵眼睁睁看着他最恐惧事情,再次发生在洛晗身上。
父亲偏爱凌重煜,两个母亲偏爱凌重煜,就连云梦菡,明明她最先认识凌清宵,可是最后,云梦菡也如其他人样,更喜欢凌重煜。
这仿佛是个魔咒,两个孩子站在起,无论凌清宵做得多完美,无论凌清宵付出多少努力,最终,所有人都会被凌重煜吸引走。
他童年时候接受自己不受父母喜欢,少年时候接受自己不受同门喜欢,后来漫长修炼生涯,他遍遍看着自己身边人被凌重煜吸引走,强迫自己接受个事实。
他生来,不讨人喜欢。
什?”
邹季白眉飞色舞表情顿,脸上肌肉都凝固住。凌清宵从后面慢慢走近,看起来平静从容,和往常别无二致:“你们在说什?”
洛晗和邹季白瞬间安静下来。洛晗怎敢告诉凌清宵他们刚才正在控诉他,她笑笑,打个哈哈赶紧把话题岔开:“没什。对,刚才天羽星君叫你有什事?”
凌清宵静静看着洛晗,洛晗转移话题太明显,看她神情,仿佛完全不想让他知道刚才谈话内容。凌清宵敛下眸子,最终什都没问,而是顺着洛晗意转移话题:“说些阵法事。”
洛晗悟,觉得自己明白。好学生,总是会被老师特殊关注,洛晗很有学渣自觉,点到为止,没有继续打听。
所以,后来凌清宵不会再去认识新朋友,也不再尝试和其他人建立联系。只要不曾拥有,就不会失去。他甚至想,既然父母朋友没人需要他,那他至少成为个对公众有意义人。他把切都做到最好,他让自己成为个完人,成为钟山无可指摘第。
不存在于世人心里,那就存在于庙堂。就算日后钟山为门面,也不会置他于不顾。
可是雷劫那天凌
凌清宵不是个多话人,邹季白看到凌清宵就觉得窒息,还没法做到坦然地和凌清宵说话。以致于洛晗停下,他们之间竟然陷入诡异沉默。
洛晗忽然觉得气氛有点尴尬,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事情,今日竟然冷场?好在很快训练室门开,洛晗悄悄松口气,故作轻松地和凌清宵告别:“好啦,自己进去就可以,你不必再送。你去训练自己吧,今日你不必顾忌,想练多久就可以练多久。”
凌清宵看着站在同边洛晗、邹季白,再看看洛晗脸上明显轻松之色,心里越来越冷。
仿佛坠在冰湖中,绝望地、徒劳无用地往下沉。
他刚刚还在告诉自己,洛晗可能只是和邹季白普通说话,他看到那幕,大概有什误会。但是现在,切迹象都在告诉凌清宵,他在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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