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宵听到这里眉尖动动:“龙?”
洛晗回头,双眼睛静静地望着他:“怎,不能捏?”
凌清宵没法说,只能退让:“可以。你做什都行。”
往常小情侣来摊子上买糖人
洛晗把斗篷系好,抬头见凌清宵如定住般,眼神和表情都不太对。洛晗奇怪,问道:“怎?你想到什事吗?”
凌清宵回神,视线落在洛晗脸上,又飞快移开:“没事。”
他说没事,洛晗不太信。但是凌清宵不想说,洛晗也不强求,而是笑着道:“那就走吧。大隐隐于市,今日万妖出动,们在外面才最不容易被发现。”
凌清宵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们在黑市计划虽然周密,但是只要行动,就不可能没有破绽。若是雷八路上意识到储物袋突然掉落有疑点,保不住会原路折返。
现在诛仙石还在他们身上,他们要尽快隐藏起来。今日这种情况,往僻静处走才不安全,越是人多热闹地方,其实越利于他们隐蔽。
“当然不是。刚才情急,没有注意款式。”
“没关系。”洛晗笑着把狐狸耳朵抢过来,痛快地在耳朵上捏两下,“快带上,看看是什样子。”
凌清宵完全不配合。洛晗不愿意,说:“你看都戴,你凭什不戴?低头。”
他不动,那就洛晗来。洛晗踮起脚尖,强行把耳朵戴到他头上,凌清宵想要躲闪却被洛晗制止,最后绝望地闭上眼睛。
戴上耳朵已经是极致,尾巴是不可能。洛晗其实想摸摸耳朵,但是凌清宵不低头,她实在够不到,只能遗憾放弃:“好,只差斗篷。”
洛晗和凌清宵双双换衣服,无异于改头换面。他们走出小巷,很快随着人流,起并入热闹万妖节狂欢中。
洛晗跟着人流慢慢逛街,看到路边有人吹糖人。糖浆不知道是什原料做成,竟然可以自己变幻颜色,如极光般。
洛晗惊讶:“这是什?”
摊主看到,说:“姑娘喜欢什模样,给您捏个。”
洛晗本来没打算买,但是摊主这样说,她不好意思拒绝,就说道:“什都可……捏条龙吧。”
洛晗自然抬手给凌清宵系斗篷,凌清宵猛地意识到不对,正要后退,被洛晗拉住衣袖:“别动。”
凌清宵僵硬地停住。洛晗在给他系斗篷,他低头就能看到洛晗眉眼,这个距离相比于正常社交距离,实在是太近。
凌清宵都愣住。他并不是排斥洛晗举动,相反,他意外自己反应。
于情,洛晗是女子,两人靠太近有违男女之防,于理,他并不习惯和人接触,也不喜欢让别人碰自己东西。穿衣这种事情,怎可能经由另人之手?
他最开始时候,为什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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