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衡轻轻笑:“就知道是他。”
值得洛晗大费周折,来回折腾这久,只会是和凌清宵相关事情。尤其这次洛晗还特意绕开凌清宵,羲衡觉得有意思,对洛晗要问问题越发好奇:“怎?到底是什话,必须绕开他说?”
洛晗斟酌着,逐字逐句说道:“其实他日后……是说如果,如果他日后会成为个,bao君,个冷酷绝情、意孤行战争疯子,要怎办?”
啧,这句话里蕴含信息量非常丰富,羲衡兴致盎然,问:“你是怎知道?”
洛晗叹口气,破罐子破摔道:“实不相瞒,是从比现在还要靠后未来穿越而来。在后世……看到个不太好他,来到这里后,直想阻止他。可是发现经历每件事情,做出每次尝试,都在推动切向想极力避免那个结果靠近。更可怕是,开始有偏向。很害怕等切再发展成后来那个局面时,会因为私心,没法阻止他。”
羲衡知道中古发生那些事情,也知道自己这些年冥冥中执着,究竟是为什。
洛晗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等真看到消散得不成人形羲衡,还是没忍住眼眶酸。曾经他那爱美,总是将“神如此完美”挂在嘴上,自恋又强大。他总是表现出副懒散模样,时常像个没骨头人样挂在塌上,可是洛晗知道,羲衡才是众神中,最深不可测。
然而,连他都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可想而知其他人。
“哭什。”羲衡如他们分别前,还是那样吊儿郎当,浑不在意,“这不是又见面吗。”
他们从中古离开时候,羲衡就想,又不是再也见不到,只要他活得够久,兴许还能看到洛晗。
洛晗说完后,陡然丧气。她终于说出来,这些话在她心头压很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然而她却不能表现出来,她要如何告诉别人,她最亲近那个人,其实是她最防备人?
羲衡是她最后个长辈,除羲衡,洛晗不知道这些话还能说给谁听。
羲衡没想到在他身死道消后还能听到如此精彩
他只是没有想到,再相见,竟然需要这久。久到山河剧变,时间寂灭,久到神域衰退,众神个接个陨落,最后,连羲衡也陨落。
残留在此,不过他缕执念。缕因洛晗而生执念。
羲衡对生死很看得开,洛晗时接受不,但是对羲衡来说,他已经活很久很久,此生早就够本,实在没什遗憾。唯遗憾,现在也现实。
羲衡豁达道:“说吧,你来找,是想问什事情。”
洛晗心情沉重,她想到自己来意,语气越发沉闷:“想问问,凌清宵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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