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宵这回停顿片刻,还是点头道:“也可以。”
居然这个都可以,洛晗实在
他重新研磨,在纸上轻轻勾勒,亭子中很快出现两个人形。虽然看不清脸,可是线条飘逸,身形优美,远远看着就知道是美人,反而比工笔细描更有意境。
洛晗非常满意,她举起来吹吹墨迹,立刻说:“这幅画归,你不许和抢。”
凌清宵当然是由着她:“好。”
洛晗仔细看着水墨画,闻言,回头轻轻瞥凌清宵眼:“似乎无论说什你都说好。你是真心还是敷衍?”
“当然是真。”凌清宵说,“从不会欺瞒你。只要是你提出,无论是什,都可以。”
,又勾勒几笔,吞元兽戏水样子跃然纸上,整幅雪景也因此生动起来。凌清宵画完后,放下笔,道:“好,现在就可以继续。框架画很好,扔岂不可惜。”
洛晗握着自己手里笔,觉得凌清宵完全在睁眼说瞎话。雪景框架又不是洛晗画,是凌清宵顺手勾勒出来。
原来扔并不可惜,现在洛晗是真不舍得扔。她看半天,良久不敢动笔:“吞元兽画很好,要是画毁,岂不是罪过?”
“不要紧。”凌清宵伸臂,绕过洛晗肩膀,握着她手缓慢运笔,“你安心画就好。幅画而已,哪有你开心重要。”
这里本是个人坐席,坐两个人后空间逼仄,洛晗裙裾和凌清宵衣摆重叠在起,逶迤层叠,远看如雪般。凌清宵握着洛晗手,在纸上勾勒出天空、雪粒、湖岸、水榭,副静谧雪景图慢慢出现在两人手下。
“什都可以?”洛晗想想,故意问,“那如果要建造座世界上最大鹿台,足以摘星揽月,然后每日在内宴饮笙歌,醉生梦死呢?”
凌清宵想都不想,说:“可以。”
“如果要启动钟山警报,点燃烽火就为看热闹玩呢?”
“可以。”
“如果不想成婚,想要辈子放纵不羁,自由自在呢?”
凌清宵手指覆盖在洛晗手背上,凉丝丝,触感如玉。他胳膊环在洛晗身后,像是将洛晗抱在怀中样,洛晗都能闻到他身上清冷气息。这股清香和雪天空气融合在起,沁人心脾,仿佛人心下子静。
洛晗忍不住想,似乎无论什时候,凌清宵身上总是冷。手是冷,声音是冷,连身上香气也是冷,洛晗就没有遇到过他身体温热时候。
夏天待在他身边,想来是非常舒服吧。
凌清宵画完亭子后,正好墨没,他就顺势放下笔。洛晗看着,说:“亭子中还有们,你都画吞元兽,为什不画?”
凌清宵忍俊不禁,他笑着看洛晗眼,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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