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后看着洛晗,露出向往笑,“从小就很向往外面世界,可惜这生都无缘看到。仙子,外面女子,都如你们般吗?”
洛晗不置可否,静静看着她:“外面到底如何,等来世,用你自己眼睛看吧。”
王后含笑闭上眼睛。白色空间倏忽消失,洛晗依然站在原地,从未离开,王后手中握着刀,眨眼就将自己动脉割断。
王后倒在地上,血溅如花。国王看着这幕,不知怀着什心情,问:“这些年,你可曾真爱过?”
“爱过。”王后血流如注,气息奄奄,“那时候,以为你是他,曾经很爱很爱你。但是现在,早就不爱。”
已经麻木,他说不出自己到底是心痛,还是惋惜:“嫣然,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你放下刀,们可以重新开始。”
国王说情深意切,王后却再没有丁点犹豫,她道:“不想再重新开始。这场错误因而起,也该由结。和你情谊已经两清,现在,用这条命,换他自由。”
王后说完,直接引刀旋向自己脖颈。四周响起尖叫,鲛人眼睛放大,徒劳无益地想拦住她:“不要!”
纷纷杂杂中,王后时间仿佛停止。她发现自己立在片白光中,面前,站着那个远道而来、美丽出奇女子。
他们到来第天,岛上所有人都在谈论他们,王后已经听到侍女激动地讨论过许多次。王后看着眼前人,有些意外:“洛姑娘?”
她撑着最后口气,抬头看向鲛人。鲛人少年身上血迹斑斑,执着地想爬到她这里来。王后不顾脖子上血迹,用力伸手,够向鲛人少年。但是她才爬两步就气竭,手腕砰摔落在地。
他们手相距咫尺,然而这咫尺就是永恒。
在他们行人中,洛晗长得最好看,身份也最不打眼。凌清宵自不必说,叶梓楠是云州世子,风羽嘉是凤凰族公主,邹季白是驺虞传人,每个都身份不俗,而洛晗却没有任何介绍。
王后本以为洛晗身世平平,靠美貌才进入叶梓楠那些人阶层。没有想到,这里面最深不可测,竟然是洛晗。
洛晗看着王后,问:“生命只有次,你虽然对丈夫失望,但是未必只有死亡这个解决办法。你真想好?”
“想好。”王后虽然有许多疑惑,可是此刻,似乎什都不重要,她说,“唯有死,他才会放过家族。父母生养场,没能帮上家里就已是不孝,总不能让自己私事拖累家族。这切,心甘情愿。”
洛晗不干涉个人命运,既然这是王后选择,洛晗不会阻拦。她点点头,逐渐接触禁制:“好,既然这是你选择,上天不会干涉。下辈子,不要再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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