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凌清宵静静望着洛晗,语气十分确定,“你曾去过中古时代,想来多半认识宿宗世等人。你和他们道别后,之后,有再见过他们吗?”
“那是因为时间太长。”
凌清宵轻轻笑,他看着洛晗侧脸,发现她连自欺欺人时候都非常可爱。凌清宵看向不远处飒飒作响星河木,低声道:“与寿命无关,这是因果壁垒。旦你离开,那终生都不会再见到你。你就如此狠心吗?”
洛晗眼前浮现起禁魂临死前样子,他面容扭曲,满脸都是报复快意。他说:“你杀不。除非,你杀他。”
禁魂语中“他”,就是凌清宵。准确说,是天启那条时间线上凌清宵。
洛晗刻意偏开视线,饶是如此,都能感觉到凌清宵目光停驻在她侧脸上,几乎将那块烧灼热。
洛晗早就知道这个局面,但是,这是他们第次摊开明说。
当初在人间时候,他就意有所指地提起过,洛晗听懂,但是她装作不知,后面找到机会就说回去事。她以为她表明自己决心后,凌清宵会放弃。
事实证明,若是他会放弃,他就不是凌清宵。
凌清宵掩饰很久,如今终于摊牌。洛晗顾不得会不会违背时空法则,她叹口气,直接说出自己顾忌:“大概能猜到你想法,但是,每件事都有自己轨道,掉回这里完全是个意外,天启纪才是该待地方。”
只有神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界限,中古大战时候,有块魔神碎片掉入凌清宵体内,逐渐和他心魔混成体。魔神碎片和禁魂出自同个本源,彼此之间记忆可以互通,洛晗最怕就是禁魂死前留有余力,将自己记忆逆转时间,投射到另个时空魔神碎片中。
旦心魔发作,洛晗简直不敢想,她真正熟知、相爱恋人,会变成什样。
洛晗沉默很久,最后低声道:“抱歉。
仙界以万年为个纪元,现在是初元两千年,而洛晗意外离开时,正是天启五千年。
“为什是意外?”凌清宵说,“凡事旦发生,就代表着这是必然。你回来时候就掉落在这里,在过去经历些故事后,又回到这里,说明这就是命中注定。这里才是你应该留下地方,之前那些,不过是你段回忆罢。”
“可是答应他,定等他醒来。不能食言。”
“那呢?”凌清宵紧紧盯着洛晗眼睛,问,“你不忍心对他食言,所以就忍心留下?”
这句话戳到洛晗软肋,她盯着外面落叶,不知道想说服凌清宵还是想说服自己,道:“时空是致,如果们注定有缘法,在回到过去后,你身边也会出现另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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