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李晗台耳朵里,也生出几分隐忧来。毕竟这事情再仔细说说同他也有些关系,若当真报上去少不得将他也块牵扯进来,只能适时开口道:“看这事也是误会场,不如这样,本朝*员私自行商按律罚俸年,如今玉佩已碎,秋司辰虽赔不起但罚年俸禄也算小惩大诫。此事吴朋也有过错,但起因在,替他同修言道个歉,望你看在面子上饶他这回。”
吴朋闻言大惊:“大表哥!”
李晗台狠狠剜他眼,示意他闭嘴,又接着说:“这玉算是吴朋摔碎,秋司辰已罚俸禄,今晚买下那歌女银子便让他来出,这小子无法无天惯,经由此事也算长个记性,叫他知道行行都有规矩,不可仗势欺人。修言看如何?”
夏修言瞥站在旁吴朋眼,见他满脸不甘之色,垂眼道:“大公子面子自然要给,只是吴公子买下那歌女算是谁?”
李晗台愣,吴朋花银子最后那歌女进他府里,怎也算不上惩戒,倒还算是替他办事。直听说这位夏世子心眼小,看样子这回摔他玉佩,自己也是叫他记恨上。李晗台对此倒是不以为忤,只觉得对方果然还会是少年心性,心中失笑,提议道:“那歌女若是修言有意留下,就送去你府上。”
夏修言皮笑肉不笑地轻哼声:“不通音律留下她做什?”
李晗台于是说:“既然如此,便还算是秋司辰买下,也算做桩善事。修言意下如何?”
他说完看眼夏修言脸色,见他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过会儿才说:“大公子出面求情,便按大公子说得办吧。”言下之意,倒还是给他三分人情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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